霍翊深:“......”
“你就放心吧,我特意把頭發(fā)染了染,染成了白頭發(fā),積攢了好幾天胡子沒刮,胡子拉碴的樣子,等我正式見兒媳的時(shí)候,我頭發(fā)一染黑,把胡子一刮,她絕對認(rèn)不出來?!被敉ピ缇拖牒脤Σ吡耍蝗灰膊粫?huì)弄得自己那么狼狽跑去見兒媳。
就是為了不讓兒媳認(rèn)出來。
“記住霍家的家訓(xùn)!”霍庭再囑咐了一遍:“女人就是男人的風(fēng)水,對自己老婆好就對了!”
“放心吧,爸,我會(huì)對自己老婆好的?!?
第二天。
霍翊深去上班了,出去之前,他伸出手抱住了白芷,低下頭在她額頭親了親。
薄涼的唇瓣觸碰到她額頭的那一刻,她心底泛起絲絲漣漪。
都說,吻額頭是最充滿憐惜的吻。
如同吻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樣。
白芷不得不說,這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,霍翊深對她很溫柔,女人是很難抗拒這樣的溫情。
就像被一個(gè)人,捧在掌心。
“乖乖等我回來?!?
白芷踮起腳,親了親男人的臉,算一種回應(yīng)吧:“老公,我等你?!?
霍翊深眸底剎那間流光溢彩,眼中的柔情仿佛快要溢出來般,嘴角噙著濃濃的笑意:“好?!?
白芷目送霍翊深離開后,就做自己的事去了。
弄了一上午的材料,這個(gè)時(shí)候,白朗原打電話過來了。
她看了一眼,接了:“爸,怎么了?”
“小芷啊,你堂姐的孩子不見了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