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知無語地抽了抽嘴角。
所以到底懷孕的是她還是夜紹弦?
怎么覺得夜紹弦更加焦慮,每天還熬夜翻字典找名字,找了幾個字后又覺得自己不夠風雅,每天都去騷擾老爺子,讓老爺子快點給小棉襖取名字。
老爺子每天都要罵他一次。
說等孩子出生了再取名,到時候是要去云瀾寺找凌莫大師給夜家的小寶貝們算八字的,不能隨便取。
夜紹弦這些天頭都快禿了,就連出去做任務(wù)都要分心,擔心宋安知有沒有被人欺負,擔心宋安知有沒有亂吃東西,擔心宋安知心情愉不愉快,任務(wù)都失敗了兩次了。
再失敗一次,他得到訓練營回爐重造了。
宋安知看著瘦了一圈的夜紹弦,垂眸。
把他打暈,就是為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,不要總擔心有的沒的。
懷孕對她來說就是肚子里多了一貨,除了孕吐的時候,其實沒什么感覺。
宋安知休息了一下,看著埋在自己腿上嗷嗷哭著的夜紹弦,思索了一下,毫不猶豫地朝他的后頸劈了一個手刀,把他弄暈了。
夜紹弦哭泣的聲音停止,宋安知把他的腦袋移到沙發(fā)上去,開門出去叫了幾個老爺子配給她的保鏢,把夜紹弦抬去床上睡。
然后自己背著一個斜挎包去京大。
這些天都是這樣過來的,連保鏢都有些同情夜三少了。
總覺得夜三少這輩子沒怎么被外人欺負過,全都是被夜家的自家人欺負,以前是深爺,后來是二少夫人,現(xiàn)在變成了他自己的媳婦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