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地不宜久留!”
一名大胡子,對著一名青年傳音說了句,轉身就走。
兩人穿過人群,朝著城外走去。
楊戰(zhàn)已經(jīng)鎖定了兩人,并不著急。
看向余舒:“剛才你說東海一族,他們現(xiàn)在如何了?”
“找我的人叫袁方,來的時侯,我把他打傷了。”
楊戰(zhàn)目光一閃:“三生石可還在你手上?這件東西可能會造成大亂?!?
余舒蹙眉:“二爺,袁方將三生石給我之后,我就沒有還他,但是我也沒有說不還他,就等二爺回來再說,可是……它卻自已跑了!”
楊戰(zhàn)愣了一下:“還能自已跑?”
“對,我都放在神廟曾經(jīng)給我的玄虛袋中,沒我親自打開,根本不可能消失,可詭異的是,它就這么憑空從我玄虛袋中消失了?!?
楊戰(zhàn)皺起眉頭:“這是個大問題,這件詭異的東西,足以動搖皇朝根本,你先不要與東海一族撕破臉皮,必要時侯,可以與他們商討如何除掉我,順便套取三生石的事情!”
“嗯,我知道怎么讓了。”
“不要打草驚蛇?!?
“可我打傷了他?!?
“他們只要覺得你還有利用價值,就絕對不會輕易與你翻臉,更何況,你是我妻子,如果能夠策反,你就是他們最有期望的棋子?!?
余舒目光明亮,笑了起來:“二爺,讓我想起北帝與南帝在背地里罵你的話?!?
“罵我什么?”
“陰險狡詐,卑鄙無恥?!?
楊戰(zhàn)沒好氣道:“這兩個老家伙以已度人,不當人兄!”
“呵呵……”
余舒看楊戰(zhàn)的模樣,頓時笑出了聲。
楊戰(zhàn)白了余舒一眼。
隨即嚴肅道:“好了,你先回天都城,如今仙根沒了,圣果也沒了,人心惶惶,沒你坐鎮(zhèn)不行?!?
“二爺,只有你回去,才能穩(wěn)定人心?!?
“你也可以。”
“好吧。”
余舒點頭,然后問了句:“二爺,你什么時侯回來?二爺都很久沒有在家里了,妾身有時侯也覺得……”
說著,余舒微微低頭,霞飛雙頰。
恍惚間,這不就是他曾經(jīng)向往的小日子嗎?
渾身猛力無處使,唯有耕地磨壯志。
這個念頭一起,卻莫名讓楊戰(zhàn)心頭猛跳。
深吸了一口氣,楊戰(zhàn)一臉嚴肅:“仙根與圣果我去帶回來,你先回家等我,家里還需要你主持!”
“嗯,那我在宮里等二爺,天兒也想你了,真要早些回來呀?!?
“嗯!”
楊戰(zhàn)快速的離開了。
轉瞬間,楊戰(zhàn)出了城,此時還在回想著剛才余舒的模樣,神態(tài),身姿。
甚至有一種想什么都不管了,回去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心思。
楊戰(zhàn)皺起眉頭,這……不太對勁啊!
是余舒太勾人了,還是自已意志力在減弱了?
楊戰(zhàn)嘗試壓制這浮動的內心,卻發(fā)現(xiàn),怎么也無法平靜下來。
不由得,楊戰(zhàn)看向前方,那里有兩個被他鎖定的人。
前面兩個男子,一個青年,一個大胡子中年人。
楊戰(zhàn)隱匿在暗中,悄悄的跟隨。
此時,前面的青年四下看了看,然后又小心謹慎的傳音說:“大哥,我們這是來看什么?”
“看人!”
“看大都督與人皇情情愛愛?”
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