繼室理論上也是傅今安的外祖母。
“外祖母?!傅賢弟,你什么時候有外祖母了?你外祖母不是早就在你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死了嗎?”
魏子墨別的不清楚,但是這點還是知道的。
傅今安看見姚白氏臉色瞬間煞白,她嘴角為了微微揚了揚“哦,是啊,我外祖母確實是已經(jīng)死了,這位是誰我還真的不知道。”
裝聾作啞嘛,誰不會呢?反正她說的是實話,她表面上是從來沒有見過姚白氏的,兩家又從來沒有聯(lián)系,她說不認識姚白氏也說的過去呀。
姚白氏臉色更加地難看“傅今安,你就算是如今出息了,也不能數(shù)點典忘祖,連你外祖父都不認,夠白眼狼的。我是你外祖父名正順娶回來的繼室,自然也是你的外祖母?!?
周圍圍觀的人也紛紛點頭。
“對啊,雖然說是自己的繼外祖母,心里邊多少有些隔應,但是畢竟是長輩。人家又是明媒正娶的,這樣子大庭廣眾之下不認人家是挺白眼狼的?!?
“那不是吏部尚書姚尚書家的女眷嗎?從來不知傅知府身后竟然有個姚尚書,哈哈,難怪升得如此之快,這樣好像也能夠解釋了?!?
“哦呦,你不提醒我都還沒發(fā)現(xiàn)呢,原來姚尚書家跟傅大人家里邊竟然有這樣子千絲萬縷的關(guān)系呀,現(xiàn)在也不羨慕嫉妒恨了,誰讓我們家里沒有個當吏部尚書的外祖父呢?!?
“那這個傅知府確實是個白眼狼,靠著自己的外祖父才有如今的成就,但卻對自己的繼外祖母是這樣子甩臉子可不就是吃相難看嘛,這樣子的人,這樣子的品行,竟然能夠小小年紀做到正四品的知府,嘖嘖嘖,不得不說還是有個外祖父的好?!?
……
周圍的那些人把傅今安現(xiàn)在能得到成就全部都歸結(jié)于他外祖父是吏部尚書。
魏子墨聽到都感覺不舒服,更何況是傅今安和姚氏她們。
“你放屁!你是哪個?從小到大就沒聽說過什么外祖父,外祖母的,你哪里跑出來的?在這胡亂攀扯什么關(guān)系,要不我們?nèi)ケ菹碌拿媲罢f清楚。”
傅嘉現(xiàn)在眼睛可是容不得沙子的,見到姚白氏在這里胡說,還引導周圍的那些人都覺得傅今安是個白眼狼,得到了好處,竟然還不敬姚家的人,這讓傅嘉哪里還忍得下去。
她一邊說著,還一邊真的去扯姚白氏,一副要去面圣說清楚的感覺。
姚白氏怕嗎?姚白氏是一點都不怕。
她說的是真話,也不是假話,姚氏本來就是姚萬里的親生女兒嘛,到了皇帝跟前那也是改變不了這段血緣關(guān)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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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今安用眼神看著傅嘉示意她別沖動,上前護住自己家人,看著姚白氏反問了一句“???外祖父家?什么外祖父?我長這么大就沒聽說過還有外祖父?”
她一邊說著還一邊夸張地看向姚氏“母親?我們還有外祖父嗎?這么多些年來,我還以為我們家已經(jīng)無親無故了呢。平時到年節(jié)里怎么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去外祖父家里走動啊,從小到大也從沒聽你提起過外祖父的事情?!?
姚氏用力抓緊傅嘉,不給她機會亂說,這才跟傅今安兩個人一唱一和的。
“哦,我也差點都要忘記了,因為當年我出嫁的時候,姚尚書是說我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他說當沒有我這個女兒的,從那之后就再也沒有走動過。
人家現(xiàn)在是高高在上的吏部尚書我怎么敢高攀?所以這些年就當自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。一點也不敢給你們姐弟兩個知道,就怕你們兩個知道人家過得好了,要去高攀。
所以真要說起來,血緣上邊我確實是姚家出來的女兒,但是事實上嘛,姚家那邊早就已經(jīng)不認我這個女兒了,就當我已經(jīng)死了,你們兩個姐弟兩個,也千萬不能有要去掃秋風,攀關(guān)系的想法,你們高攀不起的!”
姚氏可以退讓。
但是涉及到自己孩子的時候,姚氏絕對不可能讓姚白氏給傅今安抹黑。
姚白氏剛才說的那話就等于是要把傅今安釘在恥辱柱上邊,她不發(fā)飆才怪呢。
姚氏看向姚白氏“既然姚尚書都已經(jīng)說了要跟我斷絕關(guān)系的,姚夫人,你這樣子湊上來不太好吧,萬一要是姚尚書把你也趕出家門,到時候有的你哭的地方。”
蕪湖。
這反轉(zhuǎn)來的好快呀!
傅今安竟然是吏部尚書姚尚書的親外孫,而姚尚書當年又跟傅今安的母親已經(jīng)斷絕了關(guān)系,兩家這些年從來都沒有聯(lián)系,這瓜怎么吃都吃不完。
好多人恍然大悟。
有一些年紀稍微上去的人,盤點了一下關(guān)系,立刻就知道姚尚書為什么要跟這個女兒斷絕關(guān)系了。
這個女兒是當年李家的外孫女啊。
他們好像知道了什么驚天的大秘密,紛紛扯著自己身邊相熟的人趕緊離開了,這瓜不是他們想吃就能吃的,涉及到李家,那可是當今陛下的死穴。
如今陛下脾氣又陰晴不定的,這個逆鱗誰碰誰肯定得死。
魏子墨看著姚白氏假裝恍然大悟“原來如此啊,那傅賢弟是高攀不起的,我們快點走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