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今安在看著資料,理著自己的思路,眼睛不由得撇向不遠處,夏云祁這家伙今天不知道怎么的,來到她辦公室一不發(fā),就躺在她那張搖椅上邊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傅今安還真有些不習慣。
最后她覺得自己的思緒都要被打亂了,畢竟夏云祁那么大一個人杵在那里一不發(fā)的,她心里邊發(fā)麻,總不能夏云祁又在醞釀著什么陰謀吧。
在夏云祁呆了快一個上午之后,傅今安終于還是忍不住先開口說話了。
“陛下,你今天怎么那么閑?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嗎?奏折都批完了嗎?”
之前夏云祁不是看起來很忙的樣子嗎?今天怎么突然間這么閑了?閑就算了,你去其他地方轉(zhuǎn)悠啊,干嘛拿她的地盤這里搞得自己都有些心神不寧。
她這暗示夠明顯了吧,就差直接跟夏云祁說,您老還是趕緊去別的地方吧,你那么忙,趕緊去忙你的事情吧,不要再耽誤我這里了。
夏云祁就像是沒聽見一樣,還是維持著之前的那個姿勢,看著房頂?shù)姆较?,傅今安都好奇了,走到了夏云祁身邊然后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,也看著房梁那個方向,那上邊連一張蜘蛛網(wǎng)都沒有,有什么好看的?
“陛下!”
傅今安伸手在夏云祁的眼前揮了揮手,夏云祁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。
不應(yīng)該啊,這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,怎么就沒反應(yīng)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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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膽大包天地直接伸手去捏住了夏云祁的鼻子,要是不能呼吸了,這人總得有點反應(yīng)吧。
夏云祁伸手一把抓住了傅今安伸過來的手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哎呦,你可算是有反應(yīng)了,你剛才可嚇死微臣了,眼睛睜得那么大,微臣還以為你死不瞑目呢,差點都要去叫御醫(yī)了。”
夏云祁換了一個姿勢,繼續(xù)在傅今安的躺椅上面躺著,傅今安干脆端了張凳子,坐到了夏云祁的身邊。
“陛下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?能不能跟微臣說說,如果微臣不方便聽的話,那就不要說了?!?
傅今安還是先把人給勸走吧,老呆在這里像什么事?
就像剛才有人想要進來給她交個資料的,看見夏云祁快要嚇死了,好嗎?
對著夏云祁三拜九叩的。
后邊給傅今安匯報的時候也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,是不是去看夏云祁,這嚴重影響了她現(xiàn)在的工作。
夏云祁還是不不語,傅今安以為夏云祁這是不準備搭理他了,傅今安起身準備把凳子端回去了。
惹不起,她還躲不起嗎?
夏云祁想要這間辦公室,就把這辦公室讓給他好了,自己去外邊跟大家一塊兒去用大辦公室算了。
夏云祁卻伸出手來把傅今安按在了凳子上邊,示意她不要走。
“你覺得吳建川有問題嗎?”
他覺得吳建川肯定有問題,就是鄭家的人也說吳建川參與了,但問題是抄家的時候,吳家也確實什么也沒有找到,吳家也確實過得很清廉,吳家的人全部都相信吳建川是冤枉的!
那么問題來了,吳建川到底是不是有問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