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才把他搬上車的時候摸了摸他的脈,發(fā)現(xiàn)他有先天性心臟病,剛才應(yīng)該是發(fā)病了。
想到此,宋南溪二話不說把男人的身子掰正,緊接著就開始脫他的衣服。
男人察覺到了她的動作,想要掙扎,可他現(xiàn)在根本不是宋南溪的對手,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扒光了上身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男人的聲音急促地發(fā)緊,眼里迸射著寒光。
“想活命就閉嘴?!彼文舷渎暰妫劾锿钢唤z不耐煩。
男人見此怔愣了一下,看到宋南溪從藥箱里取出一支針管,對準(zhǔn)他左邊的胸膛突然穩(wěn)準(zhǔn)狠地刺了進(jìn)去,下一秒一道血柱順著針管噴了出來。
他在失去意識之前,只記住了宋南溪那半張被燒毀的面容。
確定男人沒事之后,宋南溪這才下車離開了。
不過,離開之前,她從男人身上摸了半天也沒摸到皮夾,皺了皺眉。
從這里到市區(qū)還有好幾個小時,她身上也沒錢。
目光落在了他手腕戴著的那塊兒名貴手表上面,隨即伸手扒了下來,就當(dāng)是抵作他的治療費了。
眼看著天色漸黑,宋南溪強(qiáng)撐著身子在路邊攔了一輛車,車上的司機(jī)被突然從荒墳地冒出來的人影嚇得差點沒了半條命。
但好在宋南溪只是安靜地坐車到了宋家老宅門口,將手里的那塊兒表抵作車錢扔給了司機(jī),便下了車徑直朝宋家走了進(jìn)去。.bba.
前世她被同父異母的妹妹算計差點被人毀了清白丟在了荒墳地,回到宋家之后,她的好妹妹和她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娶她的青梅竹馬已經(jīng)訂了婚。
不管她怎么解釋,她的父親和五個親哥哥們,還有她從小到大一直喜歡的人,都不相信她被是被人陷害的。
她永遠(yuǎn)也忘不了,她在他們面前被活活燒死的時候,他們眼里的厭惡和惡心,甚至擔(dān)心嚇到她那個妹妹,捂著她眼睛不愿意讓她看。
宋家人今天全部都去參加蘇老爺子的生日晚宴了,家里基本沒有人在。
宋南溪回到自己屋子之后,找來了藥箱,又重新處理了一下身上其他的傷口,小心地洗漱完后換了一件干凈的衣服。
看著鏡子里那半張被燒毀的面容,她冷笑了一聲。
前世她還沒來宋家的時候就被那對母女算計毀了容,被接回宋家之后,也一直在別人厭惡嫌棄的目光中小心翼翼的生存。
那個時候要不是她被人清洗了所有記憶,也不可能被那對母女算計。
但陰差陽錯的,沒想到重生后,以前的那些記憶又回來了,這次她必要讓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付出代價。
宋南溪檢查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疤痕,這傷疤雖然能去是能去,但也比較麻煩,而且她手邊現(xiàn)在也沒有試劑,配不了藥水,只能先靠偽裝術(shù)把臉上的疤痕遮蓋一下了。
一個小時后,樓下的客廳傳來了腳步聲。
宋南溪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杰作,滿意地笑了笑,隨即站起身,推開門走了出去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