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兩條胳膊被架起來,兩只手有沒有東西一覽無余。
胖子撓頭,“大哥,沒有啊?!?
誰說戒指要戴在手指上了,姜早一直拿繩子穿起來當(dāng)項鏈用,貼身放的。
“不可能?!焙蜕斜┰炅耍八?,把她扒光了搜,那怕把她大卸八塊,敲碎骨頭剁碎肉,也得把東西找出來?!?
眼瞧寶藏就在眼前,他怎么可能忍受失去的痛苦?
“哦,好。”胖子也終于認真起來,他們兄弟三人為了寶鏡所說的寶藏,不人不鬼的等了好幾個月,要真臨門一腳出意外,會瘋的。
眼中劃過陰狠,他從背后抽出大砍刀,對著姜早劃過去。
姜早面無表情,眼底一片漠然。
二條和三山心急如焚,卻無能為力,只能眼睜睜瞧著大砍刀落下。
砰。
砍刀落在堅硬的黑色泥土上,震得刀都脫手滑脫了,胖子也嚇得猛地后退,回到和尚和矮男人身邊,警惕地盯著忽然出現(xiàn)的黑疙瘩。
“什么東西?”胖子驚呼,同時手中掏出另一把大砍刀。
和尚和矮男人也如臨大敵。
哈哈哈,魚就知道,在老大身邊玩的就是心跳,每逢危機必有反轉(zhuǎn)。
想死都死不成。
咦,這么一想,我家老大有那么點無敵啊。
無敵是多么的寂寞,正如魚現(xiàn)在,想拍拍老大馬屁,都不知道她還能不能聽到魚的聽聲。
沒關(guān)系,哪怕老大聽不到也不耽誤魚對她的敬仰之心。
就在二條胡思亂想時,土坑已經(jīng)將姜早整個身體包裹住,只露了一顆頭在外面。
事情是在和尚三人眼皮子底下發(fā)生的,可憐他們恨得眼珠子通紅也無濟于事,弄不明白土坑是什么鬼東西之前,他們不敢貿(mào)然出手。
“大哥,這玩意沒有能量波動,寶鏡細線能扎進入?yún)s沒法控制,但好像也沒有什么特殊能力?!卑腥丝刂浦鴮氱R細線鉆進土坑中,卻發(fā)現(xiàn)根本沒有著力點,就跟陷入普通泥土中一般無二。
對峙中,姜早眼底露出諷刺。
和尚瞧見了,氣得推了把身前的胖子,“老三,你是兄弟們中最厲害的,這時候你不上誰上,別讓小娘皮瞧不起?!?
矮男人也開口刺激,“對,兄弟,你瞧瞧她那樣,哥哥都看不過去,上,給她點顏色瞧瞧。”
胖子也不傻,知道這兩個哥哥害怕出事自己不敢上就慫恿他打頭陣,以前他被捧著夸幾句也就悶頭上了??汕平鐚映霾桓F地往外蹦詭物,他心里也打鼓。
“哥,你們沒瞧見剛才被甭飛的大砍刀嗎?不瞞你們,我剛剛可是用了十成力道,那玩意很堅硬,根本砍不爛?!?
和尚臉色難看,“所以呢?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瞧著,寶藏近在眼前卻無能為力?”
胖子避開他視線,反正打定主意不當(dāng)出頭鳥。
氣得和尚渾身顫抖,再去看矮男人,卻見對方正仰頭看天,“別急,讓我好好想想,一定有十全十美的法子?!?
他抱頭在原地轉(zhuǎn)圈圈,“對啊,大哥,咱們就跟她耗著,有本事她就永遠躲在黑泥里別出來。一天兩天不吃不喝行,十天半個月下去餓不死她!”
“她可是人,哪怕能抗住餓,她能忍住不撒尿拉屎?”
他越說越興奮,拳頭砸在手心里,哈哈大笑。
五腿艱難從姜早領(lǐng)口處鉆出來時,正好聽見這些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