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致遠握緊了電話,低低的道:“這件事要勞你多費心了,一定要將那人找出來?!?
羅忠道:“這人的父親在東南亞是極有勢力的,現在雖然他父親死了,但還是有不少死忠黨效忠他,這些人隱藏的極深,要全部查出來,恐怕需要一定的時間。”
“不過,歐洲是安全的,這點我可以保證,您就安心的在那邊住一段時間吧?!?
宋致遠道:“多謝?!?
羅忠極為恭敬的道:“這是我該做的,宋先生為我們易家在東南亞做的事也不少,沒有您的鼎力支持,我們的勢力不可能恢復得這么快,以后霽霖小主人的事,還要勞宋先生您多多費心,羅忠今天做這點事,不足掛齒?!?
“霽霖小主人現在人也在歐洲,既然宋先生在歐洲有些人脈,還煩請您多照顧一些?!?
宋致遠道:“霽霖是晏辭的兒子,自然也相當于是我的兒子,只要是我能做的,肯定做到最好。”
“對了,還有一件事,也要請你幫忙。”
“宋先生,您請說?!?
“我太太林語歡在云海市那邊還有幾個親人,麻煩你對他們也盯著一些。”
“已經做防護了,宋先生和夫人只管放心國內的事?!?
......
放下電話,宋致遠抱起林語歡快速出了機場。
林語歡只知道自己出了國,具體是哪個國家,位置如何,她一無所知。
這一路上病得難受,喉嚨疼得幾乎不能說話,她也沒精力去管宋致遠要干什么。
一直到第二天早上,她感覺好了一些,才勉強從床上起來。
不同于宋家的中式風格裝修,這房子是徹底的歐式風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