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散著濕.漉.漉的頭發(fā)出來了,身上的浴巾裹的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。
還是低頭腦袋,不敢看他。
陸晏辭把她抱起來,放在床上,藥碗遞到她手上,“喝了吧?!?
溫寧小聲的道:“苦?!?
陸晏辭把早就備好的蜜餞取了一顆遞到她唇邊,“張.嘴?!?
甜蜜的蜜餞在嘴里,溫寧這才皺著眉喝下了藥。
陸晏辭取來了干毛巾,把她的頭發(fā)擦得半干,“以后不準這樣泡在冷水里了,容易生病。”
說著,又拿來了吹風,一點一點的吹她的頭發(fā)。
她的頭發(fā)生得極好,又黑又亮,柔柔的散在身后,襯得露在外面的皮膚越發(fā)的嬌.嫩.白.皙。
陸晏辭越看越喜歡,目光充滿憐惜。
修長有力的手指慢慢的穿過她的頭發(fā),一寸一寸的往下梳理。
他非常喜歡她這一頭漂亮的頭發(fā)。
這么多年了,只要有時間,他都會親自給她吹頭發(fā)。
就連洗發(fā)水,也是找人專門定制的。
不過,這次過來的匆忙,并沒有帶上洗發(fā)水,陌生的香味讓他有些不適應。
“這洗發(fā)水一點也不好,明天讓人把家里的洗發(fā)水送過來?!?
他溫柔的語氣在耳邊繚繞,溫寧感覺身上更燙了,心臟也跳得更快。
她小聲道:“小叔,你在外面,說是要和我結(jié)婚,是什么意思?”
說完,她感覺耳朵也開始發(fā)燙了。
從他說出那些話到現(xiàn)在,她已經(jīng)想了好多事。
想了以后婚紗穿什么款式,想了生幾個孩子,想了孩子要在哪個學校讀書。
甚至,連孩子的名字也想好了。
她現(xiàn)在雖然不懷疑這是夢了,但很怕陸晏辭是故意和她開玩笑,以此來懲罰她惡劣的行徑。
她抓緊了手下的床單,“你是不是在哄我......”
陸晏辭放下手中的吹風機,扳過她的身子,正色道:“溫寧,等你滿了二十歲第二天,我們就去領證?!?
溫寧還是不敢看他:“為,為什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