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驚寒回到侯府,將官員調(diào)動的事安排好了,把今日之事,也告知了侯一聲,崇遠(yuǎn)甚為滿意。
豫也沖出來高興大笑,“皇上果然英明,只要見到他,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!我就說,他不會允許榮王這么放肆的草菅人命的!”
“嗯。”蕭驚寒點(diǎn)頭。
提起榮王,崇遠(yuǎn)與蕭驚寒談?wù)摰?,“王爺可是在進(jìn)榮王府抄人時,又與他發(fā)生了沖突?”
蕭驚寒坦然,“他阻攔本王,還與本王動手,本王要帶瀆職官員入宮,自然不會不還手。”
蕭彥辭對他這個皇叔以下犯上,他不說處置了他,起碼要教訓(xùn)他,讓他知道跟他動手的下場。
崇遠(yuǎn)的眉頭擰起了一道,“王爺,您這是第二次與榮王動手了,上一次你們都瞞下了此事,但是這次……皇后愛子如命,未必會忍。”
“她忍與不忍,本王都不后悔今日所為,蕭彥辭他身為當(dāng)朝親王,不以慈悲之心憐惜百姓,反其道而行之草菅人命,本王沒將他押去皇兄面前受審,已是放過他了。”
若非疫病之事迫在眉睫,處置蕭彥辭一個親王又得糾纏消耗了時日,他說什么都要昭彰蕭彥辭的罪行。
豫格外理解,“皇叔權(quán)衡利弊,以百姓性命為要緊,這次已經(jīng)是放了蕭彥辭一馬,他若再要生事,我豫第一個為皇叔證明,皇上面前,我也絕不畏懼。”
他不怕得罪蕭彥辭,但他絕不允許蕭彥辭,有機(jī)會來詆毀他崇敬的皇叔。
皇叔所做的每一件事,都很對!
“阿豫,休要放肆?!背邕h(yuǎn)輕斥豫,提醒他要謹(jǐn)記身份,不要摻和廟堂之事,以免惹禍上身。
“爹,您從小教導(dǎo),君子立世,何懼生死!我以皇叔為榜樣,若連為他說幾句話都不能,那便枉費(fèi)皇叔如此誠心待我了?!痹タ±实哪樕?,帶著少年英氣,麥色的肌膚,一笑更是豪情萬丈。
蕭驚寒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已經(jīng)幫了本王?!?
這次他能順利入宮,也全靠淑妃娘娘那個‘瘋’了的宮女傳遞豫‘染病’的消息,皇兄才會派人出宮查看,被他碰上。
豫覺得自己做的還很不夠,他沒觀察到,自家父親臉上,已經(jīng)有些擔(dān)憂的神色了。
他悄悄將蕭驚寒拉走,帶來一個小女孩,說是慕晚吟那跑出來,想要見他的。
蕭驚寒一看是阿阮,‘阿阮’走上前便脆生生的叫了一句,“爹爹?!?
蕭驚寒:……
豫:???
他滿目震驚的盯著蕭驚寒,“皇叔你……你何時有這么大個女兒?”
他皇叔,竟還有私生子?
蕭驚寒臉頰泛紅,輕咳了一聲,“是本王與吟兒的孩子。”
豫更震驚了,震驚的眼神里還充斥著一股復(fù)雜,“皇叔,這孩子得有五六歲了吧?”
五六年前,慕晚吟好像才十一二?
是不是太……太……
“認(rèn)的,她是吟兒在難民中安置的,聽說父母都死于秀州了。”蕭驚寒耐心解釋。
豫撫了撫心口,差點(diǎn)沒嚇?biāo)馈?
但他瞧‘阿阮’有事跟她爹爹說,他就自覺離開了。
‘阿阮’張嘴再想喊聲爹逗逗蕭驚寒,蕭驚寒一記冷眼下來,“她讓你來戲耍本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