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久居圣姑之位,這一瞪飽含威嚴(yán),饒是張弘范有了準(zhǔn)備也不禁心頭一顫“你也不必瞪我,我又不是你們?nèi)赵律窠痰慕掏?,被你看一眼就跪地求饒。至于我想怎么樣……?
張弘范頓了頓,故意湊到任盈盈身前“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,久聞圣姑冰雪聰明,不會連這都猜不到吧?”
任盈盈身子往后一縮,避免了對方的接觸,一臉厭惡地說道“有沒有人告訴過你,你的嘴很臭?”
被她這么一激,張弘范酒意上涌,瞬間大怒“別總擺出一副高貴不可侵犯的模樣,等會兒老子就用這張臭嘴舔遍你的全身,看你還神氣個什么勁兒!”
聽到他的話,任盈盈又是惡心又氣得渾身發(fā)抖,舉起手便一巴掌往他臉上扇去,原本兩人隔得這么近,出其不意這一巴掌是怎么也躲不過的,可惜任盈盈功力被封,動作比平日里也不知道慢了多少倍,不僅沒有扇到對方,反而被張弘范將她的手腕給抓住。
“嘖嘖嘖,又白又嫩的小手,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升起欲望。”張弘范將她的手湊到鼻子尖聞了聞,閉上眼睛露出了一絲陶醉之色。
“放開我!”任盈盈素來高高在上,何曾受過這般羞辱?她不禁想起了當(dāng)初宋青書也是這般對她,可是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眼前這人比姓宋的討厭一千倍,一萬倍還不止。
“我就不放,你咬我???”張弘范囂張地笑了起來。
“我以日月神教圣姑的名義發(fā)誓,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!”任盈盈緊咬著嘴唇,一張妙目此時充滿了憤怒。
“我好怕怕~”張弘范嘿嘿賤笑兩聲,接著湊到她面前,“我也以忠義軍少將軍的名義發(fā)誓,今晚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。”
“啊~”任盈盈終于慌了,拼命掙扎起來,可是真氣被封,她又哪里比得過男人的力氣,雙手被對方緊緊按在墻上,整個人連動一下都有些困難。
此時此刻的她腦中里閃過一絲絕望,心想早知會是這種結(jié)局,還不如當(dāng)初直接和宋青書洞房花燭算了,也不至于珍藏了十幾年的清白被這個惡心的男人得到……
一想到宋青書,她就不禁有些怨恨起來,以前每次我遇險你都能出現(xiàn),為什么這次我最危險的時候你卻不見了!
就在這時,門口處忽然傳來一聲暴喝“住手!”
任盈盈一喜,還以為是宋青書來了,不過循聲望去卻大失所望,來的是兩個陌生的大漢。
張弘范也看見了他們,冷哼一聲“李昊天,李淏南,你們兄弟倆不要多管閑事!”這兩兄弟雖然年紀(jì)不大,卻算是忠義軍的元老了,早年的時候跟著張柔轉(zhuǎn)戰(zhàn)中原各地,如今忠義軍的聲勢起碼有他們兄弟倆一半的功勞。
看了一眼屋中的情況,李昊天大怒,沖進(jìn)來一把將他抓住摔倒一旁“滾開!”
張弘范沒料到他會對自己出手,猝不及防中了招,一個翻身方才站穩(wěn)了身形,臉色難看無比“你居然敢對我出手?”
“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,連她也敢碰?”李昊天根本不理他,反對他咆哮道。
“她是玉皇大帝的女兒么,我為什么不敢碰?”張弘范眼神里盡是怨毒。
李淏南這時也走了進(jìn)來,冷冷地說道“她是任我行的女兒,動了她就代表著和日月神教不死不休,這個責(zé)任你承擔(dān)得起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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