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許總,你的這個要求,恐怕有些超綱了吧,我又不是賣唱的,而且你不是嫌棄我唱的山歌難聽嗎?”沈晏殊站在一邊嘀咕道。
“我只說你唱的那些讓人聽不懂的山歌,我可沒有說過你唱的難聽。”
沈晏殊頓時面露喜色:“那這么說的話,我唱的好聽咯?!?
“不好聽?!?
沈晏殊登時笑容又消失了:“那你讓我唱什么!你受虐狂啊?!?
“我不是受虐狂,但我有點強迫癥?!痹S云琛回答,“你不唱完我難受?!?
“……哈?!鄙蜿淌庹媸潜辉S云琛的話給氣笑了,“那你難受著吧?!?
她才不唱呢。
讓他難受著才好。
說完,沈晏殊就下樓去了。
許云琛也沒有再阻攔。
看著那些被沈晏殊精心澆灌和打理的花,他忍不住揚了揚嘴角。
沈晏殊回到自己的臥室后,還是感覺十分的懊惱,一想到自己唱歌的樣子被許云琛看了去,就有撞墻的沖動。
最可惡的是他竟然在背地里偷偷聽了這么多天也不出聲。
擺明了就是想看她出丑啊。
太過分了。
真的是太過分了!
最讓沈晏殊傷心的是,原來許云琛自己也住在這里,那天臺她肯定也不好上去了。
那她住在這里還有什么意義。
沈晏殊馬上起身,拿出手機,給陳紅發(fā)了個語音,對她說:“紅姐,你不是說給我新找個住處嗎,找到了嗎,我明天就要搬?!?
陳紅很快回了語音過來:“明天?你不是說不著急搬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