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星海之中,那金蓮的幼芽,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,發(fā)生了驚人變化。
原本只有龍眼大小的蓮子,竟然暴漲到了數(shù)丈,細(xì)嫩的芽兒,此時也開始閃爍著金光。
最重要的是,在蓮子的下方,竟然浮現(xiàn)出了金色的觸須,竟然開始生根了。
“怎么會這樣?是什么力量讓它發(fā)生了這么大變化?”
“是暗黑之主?不對,之前與無灼交戰(zhàn)的時候,我動用過金蓮的力量,當(dāng)時它還沒那么大?!?
“難道是這次擊殺的域外魔族太多?不對啊,上次大戰(zhàn)擊殺的域外魔族也不少啊,怎么沒變化?”
“難道說暗黑之主的力量后勁太大?”
“亦或是擊殺的域外魔族強者,達(dá)到一定數(shù)量才會讓功德金蓮?fù)黄???
“亦或是,與擊殺無灼有關(guān)?與信仰之力有關(guān)?”
一時間,龍塵滿腦子問號,金蓮萌芽一下子變化這么大,讓龍塵有些始料未及。
“嗡”
龍塵引動星辰之力,發(fā)現(xiàn)不光對星辰之力的掌控,再次提升了一個新高度,而星辰之力,更多了一種神圣氣息。
“轟隆隆……”
龍塵直接召喚出了八門,果然跟龍塵預(yù)想的一樣,八門開啟的瞬間,金光萬道,八個巨大的門戶上,也有了金色神輝浮現(xiàn)。
“嗡”
龍塵心中一動,陡然間,金色的神輝燃動,隨著金色神輝燃動的瞬間,龍塵的星辰之力,頓時如同火山噴發(fā)一般,綻放出連龍塵自己都感到恐懼的威壓。
“呼”
龍塵急忙收起了八門,以免失控,那一刻,龍塵的心砰砰砰一陣亂跳。
“自從星海種下金蓮之后,我的星辰之力正在走向另外一條路。
而這條路,是在金蓮引領(lǐng)下延伸,也就是說,我以后的星辰之力,將以功德金蓮為根基一路前行,它,將真正地指引我前行之路?!?
龍塵看著如今的金蓮嫩芽,不禁陷入了沉思,功德?到底什么才是功德?功德的大小,又是如何計算的?
“我現(xiàn)在的星辰之力,已經(jīng)嚴(yán)重不足了,不管是星辰隕落,還是星辰天鯨,甚至是全力爆發(fā)下的星河鎮(zhèn)妖鐘,都能將全部的星辰之力耗盡。
想要支撐更多恐怖的大招,就需要突破才行,但是,新時代還沒有來臨,大家都卡在這個瓶頸上。
如果是是同階對戰(zhàn),我自然無懼任何人,哪怕是群戰(zhàn)也無所謂。
但是遇到雙象神帝,以我目前的實力,還沒資格與這樣的存在叫板?!饼垑m不禁搖頭。
好在,他手里有蒼戮這張底牌,否則遇到雙象神帝,他只有逃跑的份兒。
但是這個差距,暫時似乎沒有什么可以彌補,龍塵看向靈魂空間里的邪月。
此時的邪月,刀身有光芒在閃爍,忽明忽暗,氣息起伏不定,而龍塵體內(nèi)的血脈之力,不停地被它抽取。
幸好這種抽取速度并不快,對龍塵影響不大,它不停抽取龍塵的血脈之力,就說明,它還需要積蓄力量,距離突破還要一段時間。
至于這一次龍骨邪月醒來,能不能真正進(jìn)入第二形態(tài),龍塵和邪月都心里沒底。
按照邪月的說法,它的記憶似乎有缺失,忘記了最關(guān)鍵的部分,這一部分,它要想辦法補齊。
而這種“補”,是向外求?還是向內(nèi)求?還是一個未知數(shù),向外求還好說,畢竟不管它需要什么,龍塵都能想辦法搞到。
但是如果是向內(nèi)求,需要自我突破,那就麻煩了,那就等于邪月要完成一次自我重塑,它是器靈,不是修士,自我重塑,難度堪比登天。
“邪月,不要著急,你就安心突破吧,現(xiàn)在的我,足以應(yīng)付眼前一切麻煩,等你突破了,咱們再聯(lián)手大殺四方?!饼垑m對著邪月道。
雖然邪月沒有反應(yīng),但是龍塵知道,它能聽到自己的話,畢竟他們的靈魂是相連的。
看著龍骨邪月周身黑氣彌漫,邪惡的波動,宛若惡魔的呼吸,起起伏伏,令人發(fā)自靈魂深處感到恐懼。
但是對于龍塵來說,這邪惡的氣息,反而會給他無比的親切感,因為,龍骨邪月將鋒銳的一面都留給了敵人,將僅剩不多的信任與溫情,毫無保留地留給了龍塵。
可以說,邪月對龍塵的信任,甚至要超過龍塵對邪月的信任,這一點,讓龍塵始終心懷愧疚。
邪月是高傲的,但是它卻愿意為龍塵,低下高傲的頭顱,光憑這一點,就值得龍塵用生命去守護(hù)它。
只不過,現(xiàn)在的邪月處于一個突破的關(guān)鍵期,而這時候,龍塵是幫不了它的,只能靠它自己。
龍塵能做的,就是保持血脈充盈,任由龍骨邪月汲取,盡量不去影響它。
龍塵有預(yù)感,一旦龍骨邪月突破,它將會以霸主的姿態(tài),登臨九天十地。
而那個時候,也許,關(guān)于它的一切,也將會慢慢浮出水面。
不過,在龍骨邪月的身世沒有揭開之前,龍塵必須要讓自己變得更強。
因為龍塵知道,龍骨邪月的身份一旦被公開,很有可能會引起九天震動,那時候,也許,他將舉世皆敵。
龍塵的神識,剛從混沌空間里退了出來,就有人來稟報,鄭文龍到了。
龍塵不禁啞然失笑,這個家伙來得倒是夠快,當(dāng)龍塵來到會客大殿,鄭文龍哈哈大笑:
“龍兄,你這可是真是大手筆啊,我當(dāng)時聽到消息都有些不敢置信,怎么樣?這回賺不少吧?”
這個家伙,倒是不改商人本色,一開口,就直奔主題。
“東西我已經(jīng)讓人去分揀了,只不過東西太多,需要一定的時間,你來得有點早了?!饼垑m笑道,緊接著,龍塵神色一正:
“文龍兄,這一次我手上有一些東西,有些不太方便見光,你也要收么?”
所謂的見不得光,就是指那些來自梵天一脈的寶物,這些寶物,基本都帶著梵天一脈的印記,如果鄭文龍公開售賣,就等于是在打大梵天的臉了。
畢竟這么多年來,華云商行一直被梵天一脈針對,但是卻從未正面反擊過,顯然,華云商行并不想與梵天一脈徹底撕破臉皮。
鄭文龍嘿嘿一笑道:“以前是以前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在,時代已經(jīng)變了,我們也需要與時俱進(jì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