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天色黑了下來,文靜終于出門了。
等在外面的男人松口氣。
她再不出來,他就要不顧暴露敲門看一看了。
文靜低著頭,裹得嚴(yán)實,飛快上車。
男人立刻啟動汽車。
“怎么這么久?”他不耐煩地問道。
“你管這么多干什么?是你做事還是我做事?去杜家?!蔽撵o道。
“去哪?不是應(yīng)該去...”
“這么明白,那你去吧?!蔽撵o一把把兜里的藥瓶扔到他身上。
男人氣得咬牙,卻不吱聲了。
但是車也沒往杜家開。
“我覺得杜家開得條件不夠好,我要跟他們再談一談,不然不做事。”文靜抱著肩膀說道。
男人想了想,車頭一轉(zhuǎn),去了杜家的方向。
他就是負(fù)責(zé)盯梢的,盯著別讓文靜跑了,至于文靜去哪里,怎么做,他才不管。
但是他希望她早做完,早上路,他好早點回家。
汽車開出了城。
這讓跟在后面的人有些奇怪。
不應(yīng)該去花昭家嗎?怎么出城了?難道杜家真是好心地放文靜出逃?怎么可能!
看到汽車進了杜家現(xiàn)在寄居的小村莊,后面的人才放心了,這是有事要談。
他們遠(yuǎn)遠(yuǎn)地停下。
“到了。”男人一邊打著大大的哈欠一邊說道。
他這兩天太累了,一直沒敢合眼,精神高度緊張地盯著從單元樓里出來的每一個人,就怕是文靜偽裝逃跑。
而且他要在樓前樓后來回不停地轉(zhuǎn),怕文靜跳窗逃跑。
還要避著周圍的人,因為他這個陌生面孔總這么轉(zhuǎn)悠太奇怪了。
勞心勞力,可把他累慘了。
“這家就是....”男人又打個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