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久,第二輪大比來到第六場:“漳豐城熊高殷,浦云城牧依依!”
“哥,我去啦!”
牧依依握拳道。
牧北點了點頭:“小心些,漳豐城與浦云城向來不和,那人也不簡單,你打不過就認(rèn)輸,莫要逞強!”
“哎呀,我可也是不弱的,已經(jīng)鍛骨境了!”
牧依依嘻笑道。
族里訂購的聚靈丹在大比前三天收到,她分到了一些,以之配合修煉,踏入了鍛骨層次。
很快,她登上擂臺,朝對面的熊高殷抱拳見禮:“請!”
熊高殷體型魁梧,持著一根狼牙棒,散發(fā)著兇獸般的野性:“浦云城是沒人了?居然派個娘們兒來參賽!嘿,有趣,行的很,老子會好好招待的!”
牧依依美眉一挑,秀劍翻轉(zhuǎn)間,徑直攻向熊高殷。
其劍招十分巧妙,看得出平日花了不少時間練習(xí)。
熊高殷手中,狼牙棒猛的砸出,與秀劍撞在一起。
鐺的一聲,牧依依被震退丈許遠,持劍的手虎口裂開,有血水溢出。
熊高殷揮動狼牙棒,又將牧依依砸退丈許遠。
牧依依的秀劍脫手飛出擂臺,虎口裂開更多。
“依依,認(rèn)輸!”
牧北站出來道。
熊高殷處在鍛骨中期,血肉骨骼更是打磨的不俗,依依絕非對手。
牧依依輕咬下唇,有些不甘。
“聽哥的,認(rèn)輸不丟人!”
牧北道。
牧依依點了點頭,道:“我認(rèn)......”
輸字還未出口便被熊高殷打斷:“僅才斗上兩招就讓你認(rèn)輸,嘖,你哥可真是個廢物慫包!”
牧依依頓時怒了:“你說什么?!”
“不服?”熊高殷扛著狼牙棒,陰笑道:“不服別認(rèn)輸啊,接著來打,認(rèn)輸就等于承認(rèn)你哥是廢物慫包!”
牧依依更加憤怒,施掌攻向熊高殷。
“這就對了,來來來,好好陪老子玩一玩!”
熊高殷獰笑,一拳轟出,將牧依依震退丈許遠。
牧依依再次攻上去,卻是不敵,一次次被震退。
十來個回合后,熊高殷一掌將牧依依拍翻,一腳踩在牧依依背上。
牧依依面朝擂臺,極力掙扎,卻根本掙脫不開。
“依依,認(rèn)輸便是!不必搭理他的激將法!”
牧北喊道。
牧依依攥著雙手。
認(rèn)輸就等于承認(rèn)哥哥是廢物慫包,她很清楚這是熊高殷的激將法,但是現(xiàn)在,她就是喊不出認(rèn)輸這兩個字來。
熊高殷獰笑著掃了眼牧北,腳下踩著牧依依用力的碾糅:“小妞,來,說一句你哥是慫包,老子就放過你,溫溫柔柔的將你送下擂臺!”
牧依依緊咬牙關(guān),就算殺了她,她也不會喊出哥哥是慫包這等話。
“可以,骨頭很硬,這樣才好玩!”熊高殷獰笑,而后抬腿,一腳接著一腳踹在牧依依背上:“怕了就喊一句你哥是慫包,本大爺隨時停下!當(dāng)然,也可以認(rèn)輸,畢竟,認(rèn)輸也等于說你哥是慫包,哈哈哈哈......”
牧依依嘴角溢血,緊緊攥著雙手。
砰!砰!砰!
一腳接著一腳,轉(zhuǎn)眼便是十?dāng)?shù)腳。
“臭娘們兒,比老子想象的還硬!”
熊高殷面色兇戾,又是十?dāng)?shù)腳踹在牧依依背上。
眼見著牧依依始終不服軟不害怕,甚至連一絲悶哼和慘叫都不發(fā)出,他終究是沒了興致:“沒意思,給老子滾!”
狠狠一腳落在牧依依腰部,牧依依被踹出擂臺。
牧北急速沖出,一把接住牧依依:“傻丫頭,只是一句話而已,你這是何苦呢!”
“哥......不是廢物,更不是......慫包?!?
牧依依聲音虛弱,小臉上卻滿是堅定。
牧云風(fēng)和杜清月焦急的沖過來:“依依,你怎么樣?!”
“沒......沒事的?!?
牧依依抓著牧北衣角,小腦袋埋在牧北懷里,而后暈了過去。
牧北心頭泛起一股疼痛,冰冷的看向熊高殷。
“看什么?信不信老子砸爆你的頭?!”
熊高殷逼視牧北。
牧北森寒的掃了眼對方,開始檢查牧依依的傷勢,索性沒什么大礙。
主裁席處,莫千遠臉色陰沉,看向漳豐城城主越經(jīng)武:“越大人,這有些過分了吧?你漳豐城的人都是變態(tài)嗎!”
越經(jīng)武淡淡道:“技不如人,怨得了誰?”
莫千遠壓抑著怒火,不再與對方說什么,熊高殷雖然可恨,但,說到底卻并不算違規(guī)。
第二輪大比沒多久便結(jié)束,來到第三輪大比,場中的對決比第一輪和第二輪更加激烈。
觀賽者中,呼聲此起彼伏。
“第三輪第五場,浦云城牧北,漳豐城熊高殷!”
徐統(tǒng)領(lǐng)的聲音于場中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