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張耀的命不值錢,但是二爺您可不一樣,身居高位,身手不凡,富可敵國,表面上對龍淵鞠躬盡瘁,但背地里卻是不知道禍害了多少龍淵的女成員,把人家玩膩之后還低價轉(zhuǎn)手,賣到了非洲貧民窟,若是這個被軍法處知曉,恐怕二爺您的本領再高,也要脫一層皮吧?!睆堃珳喨晃礇Q,森森笑道。
冰冷的殺機在一瞬間消弭的無影無蹤。
“好,我會盡快安排!”袁百城盡量讓呼吸平順下來,說道,“行了,你現(xiàn)在這里住下來吧!”
“希望如此!”張耀看到袁百城這樣的龍淵高手竟然在自己面前也不得不吃癟,心中有些得意,可是他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勁,前思后想之后卻又沒有任何的發(fā)現(xiàn),他把所有的想法都拋到了腦后,拿起了旁邊的一個紫砂壺,輕輕的摩挲著,笑著說道,“二爺,我可是被你們龍淵的人伏擊了,這個紫砂壺作為我的精神損失費,二爺沒意見吧?”
“當然沒有?!痹俪敲鎺⑿?,心中的殺機漸漸沸騰。
“二爺果然夠仗義?!睆堃炎仙皦啬迷谑掷?,目光又落在了墻上的一副清明上河圖上,雖然是仿版,但精致和完整程度絕不下于真版,張耀眼前一亮,興奮的搓了搓手,正準備開口,袁百城突然問道,“張耀,你到底是怎么逃脫的?”
“這個就要托二爺?shù)母A?,令公子可是才高德厚,剛走出軍法處的門口就把我體內(nèi)的禁忌給解開了,讓我恢復了力量,我還以為這就是令公子給我的信號,所以我當仁不讓的跟令公子做了一場戲......”張耀說到這里,有些興奮,想到逃跑時候的場面,依然有些亢奮。
袁百城的瞳孔微微一縮,問道,“他是怎么解開你的禁忌的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