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柳延禛一口氣才生了一半,又被陸竟池硬生生的堵了回去。
但好像更生氣了。
“你誠心氣我是不是?”
“你非要這么想,我也沒辦法?!?
柳延禛深吸一口氣,努力自我調(diào)節(jié),他來這里不是為了和他爭(zhēng)吵的。
過了會(huì)兒,柳延禛才開口,“走吧,不要留在這里了。”
他已經(jīng)平復(fù)下來了,只要兒子跟自己回去,別的都不重要。
陸竟池微微點(diǎn)頭,并未拒絕。
兩人一塊離開平民區(qū),坐上了回柳家的車。
柳延禛問他,“怎么就你自己來了?我孫子呢?”
“他這么小都不放過?讓他來做什么,和其他小朋友搶奶瓶?”
柳延禛沒好氣地笑了,“我在你眼里,就是這么不可理喻?”
“你又誤會(huì)了。”
“清斂啊清斂,我算是看出來了,去年在柳家的時(shí)候,你都是裝的吧?你這小子,還真的被你騙過去了。”
他就說,他查到的資料,陸竟池可不是那么清心寡欲的一個(gè)人。
陸竟池沒有否認(rèn),但也沒有承認(rèn),“人的多面性罷了,萬類存一真假難辨,諸多面孔真我難分?!?
柳延禛不想聊了,他干脆閉上眼養(yǎng)神。
四十分鐘后,車子緩緩駛?cè)肓仪f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