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修的眉頭都皺了起來,眼中閃爍出了陣陣令人難以琢磨的凝色。
“從小就有的胎記?”奴修呢喃了一聲,用很低的聲音念叨道:“不應(yīng)該才是啊,難道是我看錯了?”
“奴修前輩,你在說什么?”陳六合開口問道。
奴修反神,搖了搖頭,道:“沒什么,我只是覺得那印記挺好看的?!?
未了,奴修又加了句:“有點意思?!?
“什么有點意思?”陳六合疑惑道,他感覺這一刻的奴修有點奇怪,仿佛話里有話一般,搞得神神秘秘奇奇怪怪。
“沒什么?!迸迶[了擺手,道:“好了,天色不早了,老夫要去歇息了,你也早點歇著吧。”
“那個女娃的事情,你不用再去多慮,該來的時候,自然會來,你靜候佳音便是了。”奴修轉(zhuǎn)身離去:“軒轅牧宇既然想要惡心你,就不可能沒有了后續(xù)下文的?!?
陳六合看著奴修離去的背影,搖了搖頭,他是真的看不透這個奇怪的老人心里在想著一些什么。
是夜,躺在陪護(hù)病床上的陳六合緩緩入眠。
病房中,就只有他和沈清舞兩人,這幾天都是陳六合親自留在這里陪護(hù)的。
而鬼谷跟奴修等人,則是每天都返回沈家休息。
陳六合不想讓蘇婉玥太過操勞,所以這段時間,也讓蘇婉玥每晚都回去休息了。
然而,陳六合不知道的是,這一晚,奴修在離開了醫(yī)院后,并沒有直接返回沈家。
而是繞道去了王爺府邸。
王爺府中,諾大的院子內(nèi),奴修跟龍神兩人并肩而立,他們目跳遠(yuǎn)空,仰望著漫天星辰。
“沈家那個女娃是怎么回事?”奴修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龍神面不改色,依舊遠(yuǎn)眺,道: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“我看到了那個女娃身上的印記,那銀色的冰凌,我認(rèn)得。”奴修說道,聲音很平穩(wěn)。
龍神的目光微微一縮,但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,依舊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你多慮了?!?
“驚龍,你騙得過別人,騙得過我嗎?你別忘了,老夫見過的可比你多!”奴修說道。藲夿尛裞網(wǎng)
終于,龍神收回了目光,扭過頭,看向了奴修,道:“不該你管的事情,你不用去管,你就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看到便是?!?
聽到這話,奴修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