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宅里怎么了,說!”
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后宅,所以林逸晨對此當(dāng)然是十分的無所謂了。為此即使當(dāng)著諸多文臣武將的面,但他也是老神自在的坐在這正大光明牌匾前,扮成了一副縣太爺?shù)哪印?
“回稟林公公,是知縣夫人鬧著要自殺?!?
這錦衣衛(wèi)很是尷尬的看著林逸晨,苦澀的開口:“我們勸阻了半天她不聽,然后她又鬧著要見您,您看這事到底該怎么處理?”
“笑話!”
林逸晨直接被這個腦子有坑的錦衣衛(wèi)逗笑了:“本總管早就說了,罪人席俊的家屬全部斬殺,誅九族的一個不留?!?
“他的夫人,難不成不在這九族之列了?”
“這還有什么好磨嘰的,直接殺了不就成了!”
“林公公,是屬下的錯,是屬下沒有說清楚。”
這錦衣衛(wèi)趕忙重重鞠躬:“這知縣夫人不是席俊的原配夫人,他是原蓬溪知縣,也就是投降了您的蓬溪知縣的夫人。在席俊作亂后,這個知縣因為不從賊,所以被席俊給殺了?!?
“而他的夫人,便被席俊給強行霸占了?!?
“所以這個夫人雖然被席俊收了,但她名義上,卻仍舊是那個寧死不屈的知縣的夫人?!?
錦衣衛(wèi)很是尷尬的看著林逸晨:“這情況以席俊家屬的名義殺了她,是不是就有些不合適了?”
“畢竟是忠臣的夫人,而起她還帶著一個兒子,這兒子已經(jīng)查證了身份,的確是原知縣的兒子。”
“這倒也是哈?!?
林逸晨聞神色凝重的微微頜首,知道這錦衣衛(wèi)的顧慮是有道理的。畢竟原知縣為朝廷盡忠而死,林逸晨要殺了這知縣夫人,那的確說不過去。即使這個知縣夫人,已經(jīng)從了席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