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林公公,其實還有個事?!?
看著面前對金錢異常執(zhí)著的林逸晨,小金子是趕忙恭敬的說道:“您是不知道,這張居正在長安,生活的有點太奢侈了。”
“我也是剛接到留在長安的錦衣衛(wèi)密報,這才知道的?!?
“說實話,因為他是您最親密的戰(zhàn)友,所以我是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,需要您拿一個意見了?!?
小金子神色凝重的說道:“畢竟這事一旦讓人公開的話,我擔憂會打擊到張居正的威信,從而影響您的改革變法的新政,導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煩!”
“哦?”
林逸晨聞瞬間詫異了:“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他是怎么一個豪奢法,說清楚了?!?
“別再是有人冤枉的誣陷他!”
“畢竟他主持改革變法,肯定得罪了不少人!”
對張居正的能力還是十分信任的林逸晨,此刻自然是無比嚴肅:“我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,但也絕不能冤枉一個好人?!?
“這倒不是有人冤枉,我是在查證屬實后,才敢向您匯報?!毙〗鹱诱f道:“就是他有一抬特殊定制的轎子,平時需要起碼十八個身強體壯的力夫去抬,其內(nèi)不僅有床,更有著會客廳和餐廳,甚至還有廁所?!?
“這轎子豪奢無比,就連陛下和您都沒有這樣高大上的轎子?!?
小金子壓低聲音:“這轎子的門簾是蜀錦做的,地盤是上好的波斯羊毛毯,擦屁股紙都是絹帛。”
“據(jù)說不少老百姓看到這轎子出行后,都會興奮的跟在這轎子之后?!?
“為何?”
林逸晨瞬間神色狐疑:“是為了叩闕鳴冤,還是見識一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