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賢也哈哈笑了起來,告訴他:“是呀,我不想我的副手不給我?guī)鸵r,反而還給我拆臺,所以只好先請你喝酒。這個營里,到時還要請你來唱白臉,我來唱紅臉。呵呵,好事都讓我占,你不會介意吧?”
“怎么不介意?”徐海波瞪了他一眼:“我可是要你到時給我補償?shù)摹!?
“好,你說怎么補償吧!”
“你要多請我喝酒才好!”
“這沒有問題!”張賢一口答應(yīng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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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早,張賢便集合了全營,開始了他回來后的第一次集訓。對于這些老兵們來說,自然知道這項內(nèi)容,不過是負重五十斤去爬山,然后誰回來誰吃早飯。
張賢象往常一樣,跑在了最前面,后面跟著的是五百多號兵丁。也許是許久沒有進行這項訓練,許多士兵有些吃不消了,但看到營長親自帶隊跑在前面,也只好咬了咬牙,緊緊跟在后面,生怕掉隊。
其實,張賢也有些吃不消,這種運動必須天天堅持,一旦停下來就會停頓。好在他有基礎(chǔ),身體條件也十分出色?;仡^看看眾人,肯定是在自己走后,沒有進行這項訓練,都有些遲滯。他尤其去注意了一下那個徐副營長。這個徐海波明顯沒有經(jīng)過這種訓練,已經(jīng)爬不動了,但還在拼命地努力著。在操練之初,張賢怕他完成不了,還明確地告訴他,不用他負重,只要跟著大家爬上山再下來就行,但這個徐海波很是倔強,別人背幾塊磚,他也要背幾塊磚,絲毫不愿意享受特權(quán)。
許多人從徐海波的身邊跑過,他已經(jīng)變成了最后一名,正在呼哧帶喘著懊喪之時,一只手伸了過來,他抬起頭,就看到了張賢關(guān)切的眼神。
“還是先空著來吧!”張賢告訴他,不等他多作分辯,已經(jīng)替他御掉了身上的重物,拉著他的手向山上登去:“這要一點點來的,不是一口能吃成胖子的?!彼@樣告訴副營長:“這些士兵們都已經(jīng)被我訓練過好幾個月,他們當然行的。你比不了他們,你沒有訓練過,要趕上他們還要一定的時間。”
“你為什么要訓練他們爬山呢?”徐海波很是不解,說出話來已經(jīng)吁吁帶喘。
張賢老實地告訴他:“這邊都是山區(qū),不是平原。如果沒有爬山的本事,到時只怕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?!?
他說得是老實話,徐海波當然知道,張賢訓練這些士兵爬山不是為了逃命,他明白這個營長的苦心,于是再不多,咬緊牙關(guān),緊緊跟隨在張賢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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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乎大家意料之外,在三天的禁閉之后,張賢對四個犯錯的士兵做出了處理,卻不似大家所想象得那樣嚴厲。那兩個擾民的士兵并沒被罰軍餉,也沒有被鞭打,而是被張賢判罰給那個種瓜老漢挑一個月的水;劉小虎毆打戰(zhàn)友,被罰為那兩個被他打的士兵做一個月的內(nèi)務(wù),包括洗衣、疊被,甚至打洗腳水;而陳大興卻以證據(jù)不足為由,無罪釋放。在將陳大興放出來不久,張賢便準了他一個月的假,讓他自行安排去了。
徐海波并沒有對張賢的處罰提出異議,一時間,獨立營看似風雨滿樓的景象,一下子變成了陽光燦爛。
不久,大家便接到了陳大興的請柬,高高興興地到小溪口去參加了他的婚禮,他真得成了江老漢的孫女婿,娶了江小蓮。那次,徐副營長也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