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布又一次被涼水澆醒,睜開眼后,立時就看到上校就坐在自己面前,情緒甚是激動,張嘴急于想說些什么。可他也是一夜水米未進,喉嚨里像火燒,根本發(fā)不出聲來,十分難受。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嘴角唇邊的水珠,以此來緩解喉嚨里的干渴,卻無濟于事,看上去十分可憐。
上校冰冷的眼神中也忍不住閃過一絲不忍,阿布畢竟是自己一手養(yǎng)大的,被折磨成這樣,心里也很不舒服。他隨即示意弗拉斯給阿布拿水喝,始終沒有說話,保持沉默,客廳內氣氛極為緊張。弗拉斯很快拿來冰鎮(zhèn)的礦泉水,打開喂阿布喝,動作并不生硬,因為不清楚上校對阿布的態(tài)度。
一口氣喝了多半瓶礦泉水后,阿布終于可以說話了,流著淚委屈地沖上校說道:“上校,我不是**,你一定要相信我!”
上校厲聲說道:“不許哭,你是馬薩耶夫旅戰(zhàn)士,只能流血!”
阿布隨即強忍淚水,平復一下心情說道:“上校,我真不是**!”
上校看看阿布說道:“沒人說你是**,但你必須解釋是如何逃出首都,還有fgl為何沒起作用?”
阿布很快把如果逃生首都的經過跟上校講述了一遍,其中包括打開金屬器皿的情況,最后說道:“上校,我親眼看著金屬器皿在地鐵站大廳被手雷炸開,通明的液體流出,卻毫無作用,肯定不是fgl!至于為什么不起作用,我也不清楚。”
上校暫時顧不上詢問阿布和瓦蓮京娜逃出首都的細節(jié),也沒時間分析,關鍵是fgl的問題要搞清楚。如果瓦蓮京娜拿來的fgl是假的,真的又在哪里,這一點很重要,直接影響到他們下一步的行動。他判斷瓦蓮京娜一定知道些什么,可這個女人很難對付,輕易撬不開她的嘴,或許能從阿布身上得到一些線索。
上校收起嚴肅的表情,臉上終于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,盡管看上卻令人很不舒服,很快說道:“阿布,你跟瓦蓮京娜待了幾天,她有沒有對你說過什么?”
阿布想想道:“除了想辦法脫身外,沒說過別的?!?
上校抽著雪茄道:“再好好想想,瓦蓮京娜有什么異常舉動,比如說出去過沒有?”
阿布點頭道:“她確實出去過一次,說是去為撤離首都做準備,也沒讓我跟去?!?
上校道:“她回來后你沒問過,究竟做了什么準備?”
阿布猶豫說道:“我問了,可她沒解釋,說撤離的時候就知道了?!?
上校從沙發(fā)上起身,繞行至茶幾前,坐下將固定阿布的金屬椅拉到身前,神色平靜地看著阿布說道:“阿布,跟我說實話,你是不是和瓦蓮京娜上床了?”
阿布不敢和上校的目標對視,避開道:“沒有,公寓內有兩間臥室,我們分開睡的?!?
上校點點頭,突然將燃燒的雪茄按在阿布的大腿上,眼神鋒利如刀,冷酷說道:“學會騙我了是不是?為了一個女人!”
阿布被雪茄燙得慘叫不止,身體竭力掙扎,金屬座椅四條腿不斷**地面,發(fā)出刺耳的聲響。上校直到阿布的慘叫聲變得嘶啞起來,這才收回雪茄,繼續(xù)用力抽著,暗紅的火光很快又明亮起來。阿布也停止了掙扎,大腿上的灼傷十分明顯,人不斷**,身體發(fā)顫,不知是緊張還是恐懼。
上校冷冷地盯著阿布,吐口煙道:“想好了沒有?”
阿布**著點點頭,然后說道:“對不起上校,我確實和瓦蓮京娜上床了,愿意接受任何懲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