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無相則不再多說什么,他身為道祖,何須在意那些道真境小輩的態(tài)度?
不服?
那就走!
且看你們在這回溯天,能否活著走到命河起源!
余長生提醒:“秦石、余長生,你們還愣著做什么,快跟云前輩賠禮道歉,若真獨自行動,命可就沒了!”
秦石冷哼,不予理會。
鄧天侯眼神平靜道:“我等沒錯,何須道歉?我倒要看看,壞了火種計劃,他云無相是否能安然無恙!”
聽到這,云無相忍不住一聲嗤笑,“就怕你們沒機會等到那一天了!”
說罷,他拂袖而去。
再懶得理會兵家一脈和無終教的人。
可就在此時,極遠處天穹下,忽地傳來一道清脆婉轉(zhuǎn)的聲音:
“你們?nèi)粼噶粝?,為本座講一講命官的事情,本座為你們指路,保證讓你們順利抵達命河起源。”
聲音響徹天地之間。
所有人吃了一驚。
尤其是帶隊的云無相,眼眸驟然瞇起來,罕見地露出凝重的神色。
就見遠處天穹下,不知何時浮現(xiàn)出一朵紫云。
紫云之上,立著一只羽翼火紅、流光溢彩的鳥雀,像極了傳說中的凰鳥。
只遠遠看一眼,在場那些彼岸強者眼眸刺痛,心境像墜入熔爐中,有一種幾欲被焚化的錯覺。
一下子,眾人臉色都變了,全力運轉(zhuǎn)道行抵抗。
再看云無相,神色也空前凝重。
只有他清楚,這紫云上立著的雀鳥,來歷極為特殊禁忌,乃是這“回溯天”的鎮(zhèn)守者!
一個自稱“凰祖”的神秘存在。
三清觀太清一脈祖師不勝寒、以及那第一批前往命河起源的絕世大能,都對凰祖很客氣。
倒也不是因為忌憚,而是要途徑回溯天,需要“凰祖”答應(yīng),否則,任誰要從回溯天前往命河起源,都會遭遇極大的波折和兇險。
為了接引彼岸一批又一批火種人物順利抵達命河起源,自然得對凰祖表達出該有的尊重。
云無相作為引路人,自然清楚這一點。
他深呼吸一口氣,抱拳作揖道,“在下云無相,三清觀太清一脈傳人,此次奉命在此接引一眾小輩,若有驚擾之處,還望凰祖前輩見諒?!?
凰祖?
眾人皆吃驚,再看云無相這等道祖都如此客氣和敬重,眾人心中愈發(fā)驚疑。
根本不用想,那紫云上形似“凰鳥”的神秘存在,來頭必然極為了不得!
氣氛沉寂,鴉雀無聲。
那紫云上的凰祖都沒看云無相一眼,就說道:“我瞧不上你這種人的做派,最好趕緊消失,否則,就別走了!”
云無相臉色頓時難看許多。
可他還是強忍著怒氣,道:“前輩既然不喜,我等自然會盡快離開,不過,談起命官,在下倒也有所了解……”
還不等云無相說完,一道火紅耀眼的神焰從天而降,轟擊在云無相身上。
砰!
云無相整個人倒退出去,衣袍燃燒,肌膚都被燒焦,極為狼狽。
他并非不曾抵擋,可還是負傷了!
凰祖嗓音清脆叮咚,說出的話則很不客氣,“快滾!本座不想再聽你的話,怕臟了耳朵,惡心得吃不下飯。”
云無相面頰鐵青,強忍著心中恥辱,帶著那些彼岸強者匆匆而去。
自始至終,再不敢說一個字。
只有秦石等人和鄧天侯等人留了下來。
不過,面對那位神秘的凰祖,他們的心也緊繃到極致,不敢掉以輕心。
“怕什么,之前你們一路的交談,本座都已聽得清清楚楚?!?
紫云飄動,載著凰祖來到了這邊區(qū)域。
它火紅剔透的眼眸看著秦石、鄧天侯等人,“正如本座之前所,只要你們講一講命官的事情,本座自會送你們前往命河起源?!?
秦石和鄧天侯等人自然清楚命官就是蘇奕。
可他們卻很不解,為何這位神秘的“凰祖”,竟會對蘇奕的事情如此感興趣。
仔細想一想的話,之前凰祖其實已表明態(tài)度,就是看不慣云無相,才會驅(qū)趕云無相離開!
這極可能是因為,云無相曾表露出對蘇奕這位命官的敵意,才會被凰祖所排斥!
想到這,秦石、鄧天侯都痛快答應(yīng)下來。
心中都很感慨,沒想到蘇奕那“命官”的身份,竟然在關(guān)鍵時刻,幫了他們一把!
否則,以云無相今日表露出的態(tài)度,鐵定是不會接引他們一起走的!
紫云上,凰祖聲音清脆,婉轉(zhuǎn)似天籟,卻有些急切,催促道:
“你們快說說,這一任的命官究竟是個怎樣的人,又有著怎樣的實力?在你們看來,他是否真的能執(zhí)掌天道九敕?”
“總之,這對我無比重要,希望把你們所了解的都統(tǒng)統(tǒng)說出來。”
“若讓我滿意,我還會贈你們一些機緣!”
「三件事,1,天道九敕寫了個小bug,無生敕令蘇姨早就參悟過,不好修改了,但不影響大局。2,凰祖是命河起源劇情的一個引子,很重要,所以多寫了一些。3,大家保護好自己,最好能養(yǎng)成戴口罩的習(xí)慣。因為這幾天金魚又中招了,咳嗽發(fā)燒,渾身無力,最近幾個月,甲流、乙流、肺炎什么的,反反復(fù)復(fù),身體都快跨了。不出意外,應(yīng)該是疫情幾年來,身體免疫系統(tǒng)持續(xù)被破壞的緣故。金魚24年的愿望很簡單,認認真真把第一仙完本,把健康放在第一位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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