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那個女人所說停留三天的規(guī)則,也就是說,三天內(nèi)死了十個人,那么往生教從建立到現(xiàn)在,又害死了多少個?恐怕已經(jīng)是一個極為夸張的數(shù)字了。
“這群畜生!”
雙拳緊握,卻又生出了一種無力感,他目前的實力,不足以保護一千多人的前提下,還能殺死同時殺死五十個邪魅。
唯一的期望,就是俞皓帥了,希望那個女人能夠說到做到,會將話傳遞過去。
如果對方敢使詐,那他只能等自己被送到了所謂的地下負(fù)一層后,再想辦法逃出往生教。
從進來后,不管是手機被沒收,還是遇到那個邪魅假扮的女人,張凡其實一直都是被牽著鼻子走,否則怎么可能淪落到這種地步。
所有信息弄出來,也能玩這一手金蟬脫殼,但有一個大前提,那個女人必須要配合,與其那樣,還不如賭一次。
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,房門響了,正當(dāng)張凡以為又有尸體送過來的時候,卻聽到了這樣的聲音。
“嘿嘿,今天玩幾個呢?玩女人還是男人呢?”
此刻進來的,是一個粗獷大漢,搓著手雙目中滿是某種病態(tài)的呈現(xiàn)。
有些邪魅就是這樣,除了果腹,也會找點玩樂的項目,比如對人身體的摧殘。
大漢掀開了一張白布,立刻滿臉嫌棄。
“呸!手氣真差,第一次就遇到了一個老頭子,不好玩?!?
張凡知道,這樣下去,自己被掀開的概率也不小,當(dāng)即右手食指輕輕抖動了一下,一道氣勁穿透墻體飛了出去,墻面上留下的孔隙極小,小到肉眼都無法察覺。
那時女人說了會有這一出戲的時候,他就計劃好了,院子里停著不少車輛,還有幾輛電車,制造一些不會被那個a級邪魅懷疑的恐慌還是沒問題的,反正電車自燃是有概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