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耳朵沒背!”宴文洲的視線落在她的白色襯衣上,眸光幽深,“把衣服脫了!”
余薇繼續(xù)后退,搖搖頭。
宴文洲憤怒地看著她,“余默綁架她,羞辱她,她都忍下來了,你媽不過是給她磕幾個(gè)頭,你就這么不能忍?”
不過是磕幾個(gè)頭?
雖然知道他看不上余家,可那是她親媽,也是他的長輩,他怎么可以輕飄飄地說出這句話?
“那是我媽!”余薇攥緊手心,“我寧愿給她磕頭的人是我!況且余默根本就沒有對(duì)她做過那些事情......”
下巴忽然被捏住,余薇疼得小臉兒皺成一團(tuán)。
“余默說什么你就信什么!你看不到她身上的那些傷痕嗎?”
余薇直視著他,“你不是一樣,文思雅說什么你就信什么!”
宴文洲手上用力,“我說了,我不會(huì)一直忍你!”
余薇表情痛苦,“你忍過我嗎?宴文洲,你眼里心里什么時(shí)候有過我分毫?”
宴文洲看著她,忽然笑了笑,“你要我心里眼里有你?難道你不知道,種瓜得瓜,種豆得豆,除了陰謀算計(jì),還有一張?zhí)搨蔚拿婢?,你給了我什么?”
余薇心口酸澀,“我從來沒有算計(jì)過你?!?
宴文洲嘲諷道:“那你這個(gè)宴太太是怎么來的?”
余薇搖著頭,“你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?”
“我倒是信你懷孕,所以娶了你,結(jié)果呢?”宴文洲冷笑一聲,將她推進(jìn)浴室,“你真是白白長了一張無辜的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