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美玲看到余薇,沒什么表情地說:“余小姐,我跟我兒子有話要說,麻煩你先回避一下。”
余薇回過神,淡定地走了出去。
李皖跟在她身后,恭敬地給兩人關(guān)上了門。
“早知道你這么不想活,當(dāng)初把你生下來的時(shí)候,我就該把你掐死!”沈美玲走到宴文洲面前,恨鐵不成鋼道,“為了個(gè)女人,你三番兩次以身犯險(xiǎn),你對得起我嗎?”
“媽,我知道你不喜歡余薇?!毖缥闹逈]什么表情地說,“我也沒指望你喜歡她。”
“當(dāng)初她就配不上你?!鄙蛎懒犴饬鑵柕乜粗?,“更別說她還被孟家當(dāng)眾退過婚!”
“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做主?!毖缥闹拚酒鹕?,“咱們井水不犯河水?!?
“啪!”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他臉上。
“你跟我井水不犯河水?”沈美玲氣得面容扭曲,“你覺得我對不起你?”
宴文洲摸了摸臉頰,“沒有?!?
沈美玲冷靜下來,“傷口還疼嗎?”
“皮外傷而已?!?
“我又幫你找了專家,再好好看一看,你將來不僅要接管宴氏,還要接管沈家,廢了右手,跟殘廢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宴文洲無所謂地說:“又不上戰(zhàn)場,就是抖一點(diǎn)而已?!?
“就是抖一點(diǎn)?”沈美玲氣得咬牙,“我養(yǎng)了你這么多年,你突然為了個(gè)女人變成了殘廢,還能這樣無所謂?她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藥!”
沈美玲冷聲道:“這種女人玩玩兒也就算了,偏偏你動了真感情,真是可笑!”
宴文洲眸光微動,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,“那你呢?”
沈美玲諷刺道:“感情這種東西,早在宴廷嵩背叛我的時(shí)候,我就已經(jīng)沒了。哪像你,不僅長得跟他像,還跟他一樣愚蠢!”
沈美玲整理了下頭發(fā),“宴廷嵩已經(jīng)讓人把離婚協(xié)議書送到了我這里,你猜他下一步要做什么?希望你籌備了這么多年,不會叫我失望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