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吧?!庇嗄肓艘幌?,“上次宴文洲把我打個半死,醫(yī)院給我輸血的時候,測過血型,我記得就是o型血?!?
余默好奇地看著她,“你什么血型?咱們倆是龍鳳胎,血型應(yīng)該一樣吧?”
余薇給了他一個白眼,“龍鳳胎是異卵雙胞胎,血型不一定相同?!?
“那你是什么血型?”
余薇看著他那張蠢萌的臉,猶豫了一下,道:“我沒測過,不知道?!?
“那你問我血型干嘛?”
“好奇不行嗎?”
余默切了一聲,“你無不無聊?”
“沒你無聊,跑去飆車?!庇噢币荒樝訔墸昧艘粋€蘋果,開始削皮。
“我不吃蘋果。”
“誰說給你削的?”
余默咬咬牙,“你一天到晚就會跟我耍橫,在宴文洲面前就跟個小雞子一樣!你的骨氣呢?好馬不吃回頭草,讓他壓在床上啃,怎么不踹他一腳,讓他斷子絕......”
余薇塞了一口蘋果堵住他的嘴。
臨近傍晚的時候,孟知瑤來病房看余默,順便告訴余薇,孟鶴川出血復(fù)發(fā),醫(yī)生已經(jīng)給他用了止血劑,并且明令禁止他下床活動。
“我點了好多餐,應(yīng)該差不多送到了?!泵现幮χ从噢?,“反正我堂哥又不能吃,你跟余默去我們那屋吃唄?!?
余薇下意識地緊了緊脖子上的絲巾,“不用了,我媽一會兒就到?!?
余默蠢蠢欲動,“就咱媽那手藝,你還沒吃膩???”
說著他看向孟知瑤,“在哪兒點的?”
“民政路那家湘菜館,給你點了你最愛吃的小酥肉?!?
余默這下真的坐不住了,要跟孟知瑤走,余薇按住他,“你還生著病,不能吃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