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過幾次胎?”
宴夕玥面色淡定,“一次?!?
余薇沉下臉,“你要是不說實話,你的病我?guī)湍阒尾涣??!?
“好吧,兩次。”
余薇松開手,“下車?!?
“就三次!”宴夕玥咬牙道,“真的就三次!”
余薇又讓她換了另外一只手,“你現(xiàn)在感覺哪里不舒服?”
宴夕玥狐疑道:“我都告訴你了,你還診什么?”
“你到底是看病還是找事?”
宴夕玥耐下性子,“我就是感覺下面不舒服,但是之前去了好幾家醫(yī)院檢查,檢查結(jié)果都顯示沒有問題,可是只要有男人碰我,我就渾身僵硬?!?
“你最后一次打胎,手術(shù)沒做干凈?!庇噢笔栈厥?,“而且你的身體狀況,以后很難有寶寶?!?
“我是要讓你幫我解決男人碰我,我就渾身僵硬的毛病?!?
“你現(xiàn)在確實需要清心寡欲。”余薇收回視線,“你先去把我說的問題解決,其他的以后再說?!?
“余薇,你耍我?”
“如果你連遵醫(yī)囑都做不到,以后也沒必要來找我?!庇噢睊咚谎?,“下車?!?
宴夕玥憤怒地看了她一眼,推開車門走了下去。
余薇才離開宴家老宅沒多久,就接到了韓春燕的電話,“薇薇,田夢自殺了!”
將車子停在路邊,余薇握緊手機,“救回來了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