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神色冷靜地看著他,“宴文洲,你喝醉了,跟我走,好嗎?”
“醉了?我是累了?!毖缥闹拮猿暗溃骸拔液鋈话l(fā)現(xiàn),勉強人其實也挺沒意思的?!?
迷離的燈光打在他冷峻的臉上,余薇看得并不真切。
她強迫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宴文洲冷聲道,“余薇,你這些天不就是在考慮,要不要跟我分手嗎?既然你做不了決定,那我?guī)湍?。?
“我受夠了你在我跟孟鶴川之間搖擺不定!”宴文洲嘲弄的一笑,“守著一個心里裝著別人的女人,特別沒勁?!?
余薇不敢置信地看著他,“宴文洲,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”
舞曲正好結束,包廂里安靜下來。
“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么?!?
宴文洲將手搭在女人的肩頭,“強扭的瓜確實不甜,我身邊這么多眼里心里只有我的女人,我宴文洲也不是非你不可?!?
“啪!”
余薇憤怒地看著他。
包廂里鴉雀無聲,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。
宴文洲沉下臉,摸了摸臉頰,“這巴掌就當作我對你最后的補償,余薇,我成全你跟孟鶴川,以后,你自由了?!?
“如果你想分手,可以直接告訴我?!庇噢甭曇衾潇o,“何必把責任推到我身上?做錯事的人明明是你......”
“沒錯,做錯事的人是我?!毖缥闹蘩湫α艘宦暎笆俏也蛔粤苛?,破壞了你的幸福,你現(xiàn)在終于有理由可以回到他身邊,這次,我祝福你。”
余薇捏緊手心,深吸一口氣,“宴文洲,就算要分手,我也希望我們可以冷靜下來,好好談一談?!?
“談什么?有什么好談的!”
宴文洲忽然捏住她的下巴,想要吻她,余薇撇開頭,并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跟他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