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文洲坐在椅背上,好整以暇地看著他。
孟鶴川神色冷漠,“宴文洲,我今天是來跟你解釋清楚,我跟薇薇之間什么都沒有,我不希望你因?yàn)槲?,而?duì)她有任何的懷疑跟誤解?!?
“什么都沒有?”宴文洲笑了一聲,“孟鶴川,你們之間有什么,也許我比你還要清楚?!?
“你清楚什么?”孟鶴川表情嚴(yán)肅,“薇薇現(xiàn)在跟你在一起,你就有義務(wù)照顧好她,讓她去買醉,生病住院,你這個(gè)男朋友當(dāng)?shù)奈疵庖蔡殹!?
宴文洲眸光沉了幾分,他捏緊手心,“你怎么知道她買醉是為了我,而不是為了你?!?
孟鶴川臉色一沉,幾步走到他面前,將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,咬牙道:“宴文洲,你到底是不是個(gè)男人!薇薇是你女朋友,她現(xiàn)在心里的人是你!”
宴文洲無所謂地說:“你在她面前賣慘,不就是為了把她搶回去,又何必在我面前裝大方!”
“我沒你那么卑鄙!”
“我卑鄙?”宴文洲嘲弄地笑了笑,“孟鶴川,你早就知道我做了什么,你為什么不告訴余薇?”
“因?yàn)槲抑?,她現(xiàn)在眼里心里的人是你,我不想讓她再加倍的痛苦?!?
而他早就沒有了資格。
如果可以他希望薇薇一輩子都不知道,因?yàn)橹勒嫦?,除了增加她的痛苦,不?huì)有任何改變。
宴文洲諷刺一笑,“你可真是她的好哥哥?!?
“嘭!”的一拳砸在宴文洲的臉上。
他嘴角多了血跡。
“宴文洲,薇薇從來沒有做錯(cuò)過什么!我告訴你,如果以后,你再敢讓她受委屈,我絕對(duì)不會(huì)放過你!”
從宴文洲的辦公室出來,孟鶴川扶住一旁的墻壁,胃疼得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