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荷聽到"親生父親",緊緊地攥住宴廷嵩的胳膊。
文思雅看著宴廷嵩,大笑道:“你做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,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!你們?nèi)紩獾綀髴?!?
就在保鏢要將文思雅帶走的時候,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而來,停在眾人身前。
孫海權(quán)下了車,幫沈美玲打開車門,王舒曼從她身后的車子上下來。
她跑到文思雅身邊,看著她額頭上的鮮血,不知道該從何下手,“小雅,疼不疼?你為什么就不聽媽媽的話?不要怕,媽媽帶你回家?!?
沈美玲看著眼前的場景,笑了笑,“堂堂宴氏集團的董事長,何必跟一個神經(jīng)病計較呢?”
視線落在宋清荷身上,“你們這不是還沒死嗎?”
孫海權(quán)站在她身后,身后一排保鏢,顯然是有備而來。
宴廷嵩眼神冷漠地看著她,“沈美玲,借刀殺人這一招,你還真是百試不爽?!?
“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受委屈,你敬我一尺,我還你一丈!”沈美玲嘲弄一笑,看向宋清荷,“被車撞的滋味兒爽嗎?”
宋清荷咳嗽了一聲,聲音有些虛弱,“這些事情跟薇薇沒有關(guān)系,你不能傷害薇薇!”
“我能不能,還輪不到你來告訴我!”沈美玲上前幾步,“宴廷嵩,你想舉辦婚禮?還沒問過我答不答應,這輩子你都休想娶她進門!”
宋清荷詫異地看向宴廷嵩,著急地說:“廷嵩,我們不是說好不舉辦婚禮嗎?”
王舒曼幫文思雅擦著額頭上的鮮血,她看向宴廷嵩,“宴廷嵩,小雅什么都不知道,你讓他們放開小雅!”
沈美玲慢悠悠地開口:“不如報警吧,如果文思雅是精神病,那今天的事情誰也別想追究,如果她不是,該坐牢的可就是你了啊,宴廷嵩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