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文光把陳幼珊按在地上,雙手用力,眼睛通紅,陳幼珊被掐的直翻白眼,呼吸都快上不來,眼看著就要被活活掐死。
“應該真不是陳凡。”
在不遠處的一處高樓上,兩個身穿黑袍的人站在頂樓。
一個人靠在前面,一個人略微后退半步,落后的那個人腰背始終是彎的,好像對前面那個人十分恭敬。
“屬下已經(jīng)查明那位叫葉凡已經(jīng)踏上了南下的列車,分會的弟兄們也有在南下的列車點上看到他?!?
“而且他血脈基因完全和那個死去的陳凡不同,應該不是那個人!”
前面那個人掀下了黑色頭套。
如果有陳家人在此的話,一定能夠認出這個人。
陳繼先,他本該在去龍殿的殿主候選試煉的路上。
“沒有見到他的尸體,只有幾塊骨頭說明不了什么?!?
他手掌中默默的掐了幾個訣,那樓下的時文光像是突然清醒了似的,眼睛一下子恢復了清明,此時他騎在陳幼珊的身上,雙手掐著她的脖子。
“我,我這是怎么了?”
腦海中剛出現(xiàn)這個疑問,底下的陳幼珊從后腰中掏出了一把刀。
噗呲!
一刀戳中了他的后腰。
一個空檔,四河會的那些弟兄們沖了上來。
“弄死他!”
時文光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,就被洶涌而上的人群淹沒,拳打腳踢聲不絕于耳。
“大姐,你沒事吧?”
鐵柱把陳幼珊扶了起來。
“住手!”
郭局和執(zhí)法局的人沖了上來,分散了人群,可是人群中央的時文光,哪里還有一絲進的氣?
“你們,你們想造反嗎?”
王天海和王天河嚇壞了,草,這剛抱的大腿,還沒捂熱乎呢,竟然直接斷了。
“我殺的,你想怎么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