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在你心目中,還是商陸更重要?!?
何啟東故作酸澀道,又道,“你都不問問我這個大哥到這邊水土服不服?!?
“阿東,不好意思,我太著急了。”喬蕎愧疚應(yīng)聲。
電話里傳來何啟東的一陣溫和笑聲,“跟你開玩笑的。我知道你著急商陸的安危,好啦,你和商陸聊吧?!?
“喬兒!”商陸的聲音,清晰悅耳。
仿佛,他就在她的面前。
喬蕎瞬間淚目。
聽到商陸的聲音,心里的石頭落了地,是欣慰。
卻又覺得委屈。
這個男人,說完分手就消失。
她委屈極了,“商陸你個王八蛋,你知不知道我多擔(dān)憂你。”
“喬兒,對不起。我收回要和你分手的話。我現(xiàn)在安安全全的,有阿東和李宴幫忙,我們很快就能找到安安?;厝ズ?,我們好好過日子?!?
喬蕎欣喜落淚,“嗯!”
兩人互訴衷腸。
何啟東把電話搶過去,“好啦,你們聊夠了,太酸了。喬蕎,電話打久了容易被人監(jiān)聽,我這邊先掛了。我們會隨時向你匯報情況的,要是有安安的消息了,我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?!?
“好。”喬蕎很聽話,“掛吧,等等……”
“還有話要跟商陸說?”何啟東問。
喬蕎嗯了一聲,“阿東,你把電話拿給商陸聽一下。”
“我在呢,喬兒?!鄙剃懻f,“放心,我會好好的。也會想你,很想,很想?!?
何啟東:“肉麻!”
喬蕎不顧何啟東在,堅定又溫柔地應(yīng)了一聲,“我也是,很想你,很想,很想,我也想安安了。你們尋找她下落的同時,要保護好自己?!?
千不舍,萬不愿,兩人掛了電話。
喬蕎握著斷線的手機,心里滿是牽掛。
但能聽到商陸的聲音,比什么都好。
可是直到晚上睡覺,她才后知后覺的發(fā)現(xiàn),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。
商陸怎么可能跟她說這這些話?
那些話,不像是商陸能說出口的。
但確確實實是商陸的聲音。
第二天,商陸又給喬蕎打了電話。
“喬兒。我們在當(dāng)?shù)啬玫搅艘恍┣閳?,?jù)說安安在一個小鎮(zhèn)上。現(xiàn)在我們趕過去看看,能不能找到安安?!?
“太好了?!眴淌w欣喜落淚,“商陸,你們要注意安全?!?
“放心吧?!?
“商陸,我想和你視頻,可以嗎?”
“喬兒,這通電話是加密的,這樣才不容易被人監(jiān)聽。但如果是視頻,就有可能被黑客侵入?!?
“這樣???”黑客專業(yè)方面的知識,喬蕎也不懂。
反正是商陸說的話,她堅信不疑。
從一開始起,商陸說什么,她就信什么。
她不喜歡懷疑商陸。
連著好幾天,何啟東和商陸,都會和喬蕎聯(lián)系。
找尋安安,卻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。
何啟東商陸一行人,帶著鵬城這邊所有人的牽掛與擔(dān)憂,在金三角奔波了一個多月。
一個月,說長也長,說短也短。
喬蕎每天都在強撐著她的信念。
堅信他們,肯定可以平平安安地回來。
懷里的小年年,也已經(jīng)滿四十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