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他和一廚房還沒干完的活。
他想干這些洗洗刷刷的活嗎?
當然不想。
雖然商氏集團破產了,可是他后來開的公司,手下簽的那些網(wǎng)紅給他帶來的收益也頗為豐厚。
他一個人住在外面雖然是孤家寡人一個,但是什么事都不用做。
還有很多小姑娘小美女熱情主動地追在后面。
日子不香嗎?
只要他愿意在外面重新找一個,照樣可以過得香噴噴的。
可世間的鮮花姹紫嫣紅千嬌百媚,他卻唯獨只愛喬蕎這一朵。
更何況,家里的這朵鮮花雖然已經不鮮了,卻比外面那些花骨朵還招人愛。
這世間沒有人能夠代替喬蕎。
所以,在外面什么家務活都不干的商大總裁,這會兒為了討老婆歡心,心甘情愿地洗洗刷刷,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廚房收拾得干干凈凈。
不知何時,老爺子站在身后。
商陸一轉身,便見到穿著紅馬褂,一身喜慶的老爺子,杵著拐杖站在他面前。
他被嚇了一跳,“爸,你什么時候進來的?!?
“別以為喬蕎讓你在家里留宿,就是原諒你了?!崩蠣斪犹嵝训?,“想要得到喬蕎的原諒,還得從根本上解決原因。你做這些小事情,是沒什么用的?!?
商陸把手中的一次性廚房餐巾紙,扔到垃圾桶里,又洗了洗手,“爸,您也別以為你做的那些手腳,我不知道?!?
“我做什么手腳了?”老爺子反問。
商陸笑了笑,“我就不點破了,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。其實您也不想我和喬蕎真正離婚,對不對?”
老爺子沒有回答。
哼著歡快的小調,商陸離開了廚房。
這個春節(jié)的大年初一夜,商陸美滋滋地留在了家里。
他也很聽話,喬蕎讓他睡客房,他便睡在客房。
也不再纏著喬蕎。
只是喬蕎迷迷糊糊要睡著時,身邊的被子被掀了起來。
接著床墊輕輕往下陷了陷。
很快便有一只大掌伸過來,摟住了她的腰。
那是熟悉的氣息,熟悉的男人味,她未轉身便知抱住自己的是悄悄進來的商陸。
明明已經把門反鎖了。
這男人是從哪里進來的?
“你翻窗戶進來摔成殘廢了,我可不會照顧你?!彼牧伺纳剃懕е约貉淼氖?,硬將他的手掰開,“回你房間去睡。”
商陸纏過來,纏得緊,“老婆,我們已經好幾個月沒做了,我好想你?!?
“誰是你老婆?”喬蕎翻過身來,一腳把商陸踢下了床。
屁股著地的商陸,覺得她的力氣著實是大了點,摔得他真有些疼。
但他沒跟她來真的。
要是他來真的,她那點力氣,哪里能奈何得了他?
委屈雖是委屈,但他態(tài)度極好,爬起來,又纏到床上去,要把喬蕎抱過來,“老婆,你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讓爸給我們辦的那本離婚證其實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