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來她喜歡中醫(yī),祝由術也是中醫(yī)的一個派系。
二來如果真有那么厲害的祝由術,她就可以治好李遇的病了。
她眼中看見了光。
老者:“我要提醒你,學祝由術之人注定一生鰥寡孤獨?!?
“學?!眴涕L安堅定地點了點頭,目光也很堅定,“我要跟著您學?!?
老者:“兩天后我要去云南采一批野生中草藥,為期半年,你跟著我同去?!?
喬長安想也不想,“好。”
當商陸和喬蕎同時知道,喬長安要去云南深山采集野生山藥時,他們倆都不贊成。
尤其是商陸,“不行,云南深山那邊山路危險,而且進山?jīng)]有信號,萬一你有個什么意外?!?
喬蕎雖是擔心,但不想過于阻止女兒,便道,“要不然媽媽派些人手跟著你?”
喬長安依舊沒有跟家人說她要去學祝由術的事情。
因為后來蔣大夫吩咐她了,叫她不能聲張。
她主意已定,還是在兩天后和蔣大夫一起去云南了。
大約半個月后,夏如初出差結束,返回鵬城。
秦君澤親自到機場接機。
夏如初只告訴了他航班號,但沒要求他來接機。
他來之前,發(fā)了微信給夏如初,說是已經(jīng)到了,讓她直接出來就好了。
可是夏如初根本沒有注意到秦君澤的微信。
她剛剛走出來,秦君澤便大步上前,拎過她手中拖著的行李箱,“我?guī)湍惆桑业能囎泳屯T趯γ?,我送你?!?
夏如初有嚴重的臉盲癥。
生活當中,跟她天天見面的同事,她也未必能在短時間內(nèi)記住。
不相處給幾個月以上,她基本上是記不住對方的。
就更別說只跟她有過一面之緣的秦君澤了。
她打量著秦君澤,眼中有懷疑之意,現(xiàn)在的男人泡妞都這么直接了嗎。
她挑眉,“你誰啊?”
秦君澤有半瞬的反應不過來,隨即一副紳士優(yōu)雅之勢,“夏小姐這么快就忘了?”
夏如初從他手中搶過行李箱,沒好氣道,“沒時間跟你在這猜來猜去,別跟著我,否則一會兒我老公來了,沒你好果子吃?!?
她拖著行李箱往前走,邊走邊掏出電話。
秦君澤有些懷疑,要么夏如初對他沒什么印象,要么就是她有嚴重的臉盲癥。他也掏出手機,給走遠幾步的夏如初打電話。
夏如初邊走邊接起,“秦先生,有事?”
“我來接你回家。”秦君澤望著放緩腳步接聽她電話的夏如初,見她轉(zhuǎn)身回頭,他拿著電話朝她招了招手。
夏如初這才反應過來,剛剛被她甩在身后的男人竟然是自己一個月前閃婚的新婚丈夫。
她干脆利落地拖著行李箱走回來,掛了電話,“不好意思,我有臉盲癥,剛剛沒認出你來。正好我找你有事,之前跟你結婚是認錯人了,你沒給我提供體檢報告,我不知道你的身體是否健康,所以麻煩你明天九點到民政局,我們把離婚手續(xù)辦了。”
秦君澤:“我說過,我的字典里沒有離婚二字?!?
夏如初:“想賴人是不是?”
秦君澤:“用我一位阿姨的人生名來說,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買單。你選擇了和一個陌生人草草結婚,就應該承擔后果。我不會離婚?!?
“你……”夏如初揚起一個巴掌,還沒扇下去,已經(jīng)被秦君澤捏住了手腕,“女孩子最好別傷肝動怒,否則影響氣血。氣血不好,皮膚就不好。你不是要健康的體檢報告嗎,我可以提供給你?!?
他早就做好了準備。
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體驗報告來,遞過去,“離婚的事情,夏小姐還請免談。我不同意?!?
夏如初看了看他的體檢報告,一切ok,她從報告上抬眸,望向秦君澤,“既然是健康的,那這份婚姻可以繼續(xù)。不過我需要立即懷孕,今天剛好是我的排卵期,這一周之內(nèi)你有抽煙喝酒的行為嗎?”
秦君澤不理解,“你為什么非要馬上懷孕生寶寶?我不接受沒有感情的性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