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長安:“好啊。”
李遇:“那你現(xiàn)在捏個口訣,讓我看看我的手指頭是怎么樣神奇地長出來的?!?
喬長安:“你的語氣怎么有點讓我扎心???”
李遇:“我也是想讓你看清楚問題所在,想讓你踏踏實實跟我一起去看心理醫(yī)生?!?
喬長安:“……”
李遇:“安安,你開始啊?!?
“明天早上你再起來看它?!眴涕L安松開了李遇的手。
李遇一臉心疼和擔(dān)憂,“安安,你直接說你不會,我又不會笑話你?!?
照著她現(xiàn)在上的狀態(tài)來看,李遇覺得她的精神狀況已經(jīng)有了很大的問題。
再不治療,真的不行了。
他抬起手來,輕拂過她的臉頰,滿心內(nèi)疚,“都怪我不好,從歐洲那件事情發(fā)生過后,我一直沒有照顧好你。”
“好啦?!眴涕L安推開他的手,“過去的事情沒有誰對誰錯。我既然答應(yīng)了你的求婚,從今以后我們就應(yīng)該夫妻一條心。我還有事情要去趟科室,你好好休息。”
喬長安走后,李遇給商陸打了一通電話。
商陸先問,“阿遇,你和安安聊得怎么樣,準(zhǔn)備什么時候辦婚禮。這次我全力支持你們?!?
“姨父?!崩钣龃鸬蔑L(fēng)馬牛不相及,“安安的精神狀態(tài)很不好,我需要跟你商量一下她看心理醫(yī)生的事情,我也需要你的幫助。”
商陸:“安安怎么說?”
李遇把安安的原話,告訴了商陸。
商陸應(yīng)聲,“那你就聽安安的,先不要聲張,等明天早上天亮了以后再說?!?
第二天早上,李遇醒得比較早。
護士還沒來查房之前,他便被尿漲醒了。
之前因為胸口上的傷,每次起床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今天早上比較尿急,一不小心起猛了。
等到到了衛(wèi)生間尿完了,這才意識到剛剛起得猛走得快,胸口卻沒有疼痛之意。
尿完尿松開腿間二兩肉,再去摸胸口時,整個人是懵圈狀態(tài)的。
胸口竟然不疼?
扒拉著衣服和紗布,垂頭一看。
胸口上的傷口竟然痊愈了,而且一點疤痕也沒有留下。
而且那只扒開紗布的手,竟然真的完完整整。
小指頭竟然也是完整的?
這不科學(xué)。
這一點也不科學(xué)。
他肯定是在做夢,因為昨天安安跟他說過這件事情,所以才夢見了。
他重新倒回床上,準(zhǔn)備繼續(xù)睡。
可能睡醒了,夢就醒了。
但此時此刻上早班的護士來查房,要給他清洗傷口重新上藥。
他躺在床上,閉著眼睛,“你等會兒再來,我現(xiàn)在還在做夢?!?
“李醫(yī)生,你怎么了?”護士有些詫異,今天的李醫(yī)生怎么怪怪的。
這時,云舒和李宴從病房外帶著早餐走來,聽見兒子躺在床上,一個勁兒地說著他自己在做夢。
兩夫妻不由走過去,一起摸了摸他的腦袋。
云舒試著他的腦袋也不燙,怎么說起胡話來了,“阿遇,你怎么了?”
李遇索性起了身,“爸,把你車鑰匙給我。”
見李宴手上便拿著車鑰匙,李遇奪過來,走出病房。
隨后,李遇回了漢京九榕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