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薇唉聲嘆氣地點點頭。
“是挺愁人的?!眴淌w一想到夏家的家教家風(fēng),便知整個夏家人的人品秉性都是極差的。
當(dāng)然,夏如初除外。
秦陶陶是秦森和宋薇的第五個女兒,排在蓁蓁之后。
這孩子長得水靈靈的,人又機靈乖巧,很有當(dāng)年的鄧晚舟之風(fēng),要是被夏家的男人給禍害了……
不能去做這樣的假設(shè),喬蕎只是想了想,胸口便一陣又一陣地發(fā)悶。
就像她自己的女兒被禍害了一樣,“薇薇,陶陶和她男朋友發(fā)展到什么程度了?”
茫然搖頭時,宋薇眼里的淚落了下來,“我也不知道啊,這談戀愛的小女生最容易被蒙蔽雙眼。她跟夏家那小子談戀愛都一年多了,上高中那會兒就開始談起了,兩人還考了同一所大學(xué)。這么大的事情,陶陶都沒有告訴我和秦森?!?
宋薇擦了擦淚,“現(xiàn)在的小年輕太容易偷嘗禁果了,我們陶陶不會真的被夏家的臭小子給禍害了吧?”
“你別想得那么悲觀?!眴淌w忙安慰,“陶陶那么聰明,肯定火眼金睛的,夏家那小子是好是壞,她肯定能辨明的?!?
她又安慰,“再說了,也不能一桿子把夏家的人給打死了,萬一陶陶的男朋友也是個例外呢。如初也是夏家的人,但她也沒受夏家那個大染缸的影響,一直人美心善,是不是?”
宋薇的心緒還是很亂。
亂透了。
她又擦了擦淚,“等阿森回來再說吧。喬蕎,你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?”
這時,喬蕎才想起來,她是為了如初的事情來找宋薇的。
她把目擊證人的事情,告訴了宋薇,又說,“我聽洛律師所說,好像君澤也找到目擊證人的消息了,但是同樣的對方不愿意回國做證人。”
她又說,“洛律師說了,要對方回國出庭,很難,幾乎沒有可能。而且他們一家人都移民了?!?
“要不我們出國一趟,親自去見這個證人?”宋薇又有些發(fā)愁,“可是陶陶這邊又出事了,我有些不放心?!?
喬蕎:“這樣吧,你和秦森在國外處理陶陶的事情,我和商陸去國外幫你們說服目擊證人?!?
宋薇:“那怎么行,商陸最討厭出國,而且這是我們的家事。”
喬蕎:“行了吧,什么你們家,我們家的。這么多年的姐妹了,還用分得這么清楚嗎?再說了,君澤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,我拿他當(dāng)親兒子對待。如初也就相當(dāng)于是我的親兒媳婦,他們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,我能坐事不理?”
秦森是在喬蕎前腳進他們家門,后腳便回到漢京九榕臺的。
只是他沒有把車子停在自己家的別墅外,而是在離家兩百米遠位置停下來,下了車,一個人抽著煙。
商陸追出去找喬蕎時,瞧見了倚靠在車頭抽著煙的秦森。
這么多年的好兄弟了,商陸從不見秦森抽煙。
今天這是破天荒了。
走過去時,商陸把秦森夾在指間的煙頭奪過來,扔在地上踩了踩,“什么事情讓你這么發(fā)愁?”
“陶陶談戀愛了。”秦森的聲音沮喪極了。
“這多正常,她都上大學(xué)了,不談戀愛才怪?!鄙剃懞颓厣粯樱吭诹塑囶^。
秦森仰望夜色天空,長長地嘆了一口氣,“可是她的男朋友是夏建國的親侄兒子,夏家的人有多奇葩,你是見過的。我怕那小子和陶陶談戀愛,是為了在她身上謀取利益,欺騙陶陶的感情?!?
商陸的心也懸了起來,“有這么巧的事情?”
秦森望向他,“商陸,你說我這個當(dāng)父親的,該怎么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