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都在這個時候怔住。
秦君澤睜開了眼睛。
那巴掌大的臉蛋紅彤彤的,帶著少女的嬌羞與毅然決然,卻無法讓他的心緒掀起波瀾。
他只是很同情夏如初。
如此錦瑟年華與如花美眷,卻要早早凋零。
他伸手拂了拂,“如果你不后悔,我們就試一試?!?
她搖頭時,落了淚,“我不后悔。
“不哭,洞房花燭夜不應該哭,要笑?!彼萌チ怂臏I水,戳了戳她的嘴角,示意她笑一笑,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迅速爬起來后,秦君澤穿著睡衣出了門。
離開后,他又調(diào)轉(zhuǎn)回頭,從床頭拿了自己的手機。
“你去哪里?”躺在床上,腿上還有傷的夏如初,微微昂起了脖子。
秦君澤回頭說,“我去買避孕套。”
外面下著暴雨,秦君澤拿了一把大傘沖出去,在小區(qū)內(nèi)的便利店里找到了24小時的藥店。
夜色中,夏如初輕輕推了推秦君澤的胸膛。
兩人相視對望。
秦君澤尷尬一笑,“你的男人是不是有點笨?”
她也笑了,笑中有尷尬,也有滿足和幸福,“才不是。我的男人是最好的?!?
“我們繼續(xù)吧……”
一直折騰了許久,秦君澤才找到正確的入口。
但代價是,夏如初疼得全身緊崩,連額頭也冒出了疼痛的汗水。
感受到他的停頓,她攀著他的肩,臉頰在他的臉頰邊上蹭了蹭,細聲軟語地鼓勵他道,“阿澤,沒關(guān)系的,我不疼?!?
做他的女人,她不疼。
翌日,天亮了。
雨也停了。
雨后的太陽總是最明媚的,一直曬到大中午,小區(qū)樓下的路面依舊濕洼洼的。
積水的路面走來一個人,她穿著干凈的平跟皮鞋,拎著東西,去往夏如初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