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君澤先離開了餐廳去了客廳。
剩下夏如初和其余的家人在餐廳吃飯。
又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,宋薇見夏如初差不多吃飽了,道,“如初啊,你去客廳吧。安安可能找你們有什么事?!?
“還是讓君澤和長安單獨聊聊吧。”夏如初懂事道。
宋薇趕緊解釋,“如初,你可別多心啊。君澤跟你結(jié)婚后,心思都放在你身上。不管過去如何,在他眼里你才是他要負(fù)責(zé)一生的人?!?
夏如初淡淡一笑,“媽,我知道。我沒有錯怪君澤的意思?!?
又過了幾分鐘,她才去客廳。
秦君澤和喬長安已經(jīng)聊了許多了。
喬長安問起夏如初最近的身體狀況。
秦君澤也問起她和李遇的事情。
聊到婚姻,秦君澤最終還是決定告訴喬長安,“安安,你如初嫂子最近身體狀況挺好的。我們也準(zhǔn)備要個孩子了。我和你嫂子你別擔(dān)心。你看,你和阿遇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,是不是也該把婚事提上日程了?”
這句話,剛好被走來的夏如初聽到。
她向來知道,秦君澤是為了成全喬長安和李遇才匆匆娶了她。
為了喬長安,他犧牲了很多。
連他們即將要來到的孩子……也許是她想多了。
但心中忍不住酸澀。
她始終不是喬長安。
“你們真的準(zhǔn)備要孩子了?”喬長安有些意外。
但她也很高興,“嫂子也是這個意思嗎?”
秦君澤點了點頭,“嗯。我原來以為,肯定是你和阿遇先要孩子。但沒想到,我和如初在你前頭。你們什么時候結(jié)婚?”
這時,喬長安笑了笑。
但秦君澤總覺得喬長安的笑容中,有許多苦澀。
這不該是喬長安該有的情緒。
她應(yīng)該和阿遇破鏡重圓,相親相愛才對。
“安安,相愛不容易,破鏡重圓更不容易。”秦君澤勸道,“你和阿遇能走到今天,雙方都受了很多罪。既然所有誤會都解開了,又都彼此真心相愛,就把結(jié)婚的事情辦了吧。你們這么拖下去,我這個當(dāng)哥的也替你們著急?!?
他句句克制,句句有分寸。
可句句都刺在了夏如初的心尖上。
這世上怎么有如此傻,如此無私偉大的男人。
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,可以委曲成全到如此地步。
夏如初是羨慕喬長安的。
明明秦君澤的話語里挑不出任何毛病,他也處處有分寸,但她還是難過。
這男人是還放不下喬長安啊。
她沒有要怪罪秦君澤的意思,只是多么的希望他對她不只是只有丈夫的責(zé)任。
人果然是貪婪的動物。
為了不讓二人發(fā)現(xiàn)她在偷聽,夏如初走過去,坐到喬長安的身邊,“是啊,長安。你和阿遇什么時候結(jié)婚,我可是等著喝喜酒的?!?
結(jié)婚這件事情,喬長安認(rèn)真地想了想。
她沒有再繼續(xù)結(jié)婚這個話題,而是反拉住夏如初的手,“嫂子,我聽君澤哥說你們準(zhǔn)備要個孩子了?你最近身體狀況如何?”
“都挺好的。”夏如初說,“我聽你君澤哥說,你知道我得了漸凍癥的事情。”
喬長安點頭,又安慰,“嫂子,現(xiàn)在的醫(yī)學(xué)很發(fā)達的,隨時會有奇跡出現(xiàn)。說不定你這個病自然而然就好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