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巖漿一樣的氣息噴在了夏如初的脖頸處。
明明那樣輕,卻灼得她快要融化。
連他的眼神也是,帶著一股濃烈的灼熱氣息。
夏如初分不清楚這灼熱的氣息是生理上的,還是情感上的。
她也不想去分清楚了。
人活著,有時候不應(yīng)該那般清醒。
太清醒了,心會痛。
就算她知道秦君澤對她是生理上的需要大過于情感上的需要,更甚者說是沒有情感上的需要,只有生理上的需要,她也想讓自己裝一回糊涂。
就當(dāng)他對她是有情感需要的吧。
閉上眼睛迎上去的時候,她纏著他脖頸的手落到了他結(jié)實有力的后背。
用力攀緊時,她動了情,“阿澤,我也想給你生個孩子?!?
窗前,風(fēng)將紗幔掀到最高處。
落下來,又被掀到最高處。
夏如初也是,被秦君澤送到快樂的巔峰。
落下來,再一次被推到頂峰。
這個清晨,夏如初對秦君澤,至死靡它。
即使拖著疲憊的身體,夏如初還是爬起來,想給秦君澤做頓豐盛的早餐。
不,應(yīng)該說是午餐了。
這個點已經(jīng)接近中午了。
秦君澤了解她,知道她定是要起床做吃的,起身時拉住了她的胳膊,“我們出去吃,吃完飯去醫(yī)院復(fù)查?!?
夏如初的漸凍癥是定期檢查,定期治療的。
今天是秦君澤替她約的復(fù)查的日子。
她甜蜜地嗯了一聲,“那我去換衣服?!?
因為剛起床,早上和她做完之后,秦君澤什么也沒穿。
這會兒坐在床上,身上的被褥滑下來落到腰臀之間。
露出的腹部和胸部力量,實在是太性感。
明明那么勁瘦,可是看上去像是極力有力量,極力有誘惑力。
夏如初承認(rèn),這個男人的身材好到爆。
看他,簡直是一場視覺盛宴。
她正要嬌羞轉(zhuǎn)頭,秦君澤又拉住了她,“幫我也挑一套衣服?!?
她應(yīng)聲,“我不知道你喜歡穿什么?!?
“你挑的,我都喜歡?!彼α诵?。
等她哦了一聲,轉(zhuǎn)身又準(zhǔn)備走時,他索性掀開被子起了身。
“算了。我跟你一起去衣帽間吧?!?
起身后,他拉著夏如初的手往衣帽間走。
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的夏如初回了頭,剛好看到身上一絲不掛的秦君澤。
說尷尬吧,也不尷尬。
畢竟兩個人也做了很多回了。
但說不尷尬吧,也尷尬。
就算昨夜和今晨他們再過如膠似漆,此時這么瞧著他如此模樣,還是覺得不習(xí)慣。
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做的時候,只顧著身體感受,把視覺感覺給忽略了。
這會兒走向衣帽間短短十幾步路的路程,夏如初時不時地偷瞄秦君澤幾眼。
倒不是她是個花癡,也不是她好男色,實在是秦君澤的身材太有看點了。
秦君澤全程牽著她的手往衣帽間,目光根本沒有注視到她的身上,卻知道她時不時地偷瞄自己。
他勾唇笑了笑,“昨天晚上還沒看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