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爾年:“麻煩你了李叔?!?
李潮樹:“應(yīng)該的?!?
喬爾年:“不要告訴我父母,我不想讓他們擔(dān)心?!?
李潮樹點了點頭。
剛答應(yīng)了喬爾年,不要告訴商陸和喬蕎,李潮樹轉(zhuǎn)眼就把喬爾年賣了。
而商陸和喬蕎也安排了李潮樹,暗中留意喬爾年和許家的事情。
此時,喬蕎和商陸都在書房間喬爾年。
坐在沙發(fā)上的喬蕎嘆了一口氣,“商陸,爾年這孩子像你,有什么麻煩事自己硬扛著,就是不告訴家人。你說他和許家退婚后,許家找了他多少麻煩事,他都沒告訴家里一聲。”
商陸:“兒子也爭氣啊,那些麻煩他都自己解決了。”
喬蕎:“確實,兒子還不知道爺爺在京都的真實實力,以他單薄的力量和許家抗衡還是力量偏弱了些,但他都自己解決了。”
商陸:“暗中觀察吧,兒子能解決的,我們都插手。相信他。”
喬蕎:“我們真的不告訴孩子們,爸給我們留下了比商氏集團更龐大的權(quán)利和財富?”
商陸:“靠山山會倒,靠人人會跑,什么都比不上孩子們自身的實力強。這對爾年來說,是成長,也是歷練?!?
喬蕎:“好吧,這次我聽你的?!?
第二天早上。
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飯。
喬蕎給喬爾年盛了一碗血燕羹,“爾年,你和蓁蓁也已經(jīng)領(lǐng)了結(jié)婚證了,婚期也將近了,我也問過你宋姨和秦叔的意思,他們同意你們提前搬出去自己住。要不你還是和蓁蓁自己去過你們的小日子吧。”
喬爾年接過碗來,糾正道,“媽,應(yīng)該叫岳父和岳母了?!?
喬蕎:“對,對,對,岳父岳母?!?
喬爾年:“這么多年我都等過來了,不差這些天。蓁蓁也是這個意思,婚禮后我們再單獨搬出去?!?
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想和蓁蓁單獨生活在一起。
但蓁蓁值得讓他等。
喝著牛奶的商陸,故意問了一句,“爾年,最近你公司怎么樣,有沒有什么需要爸幫忙的?!?
喬爾年:“放心吧,都挺順利的,那些事情我都能解決?!?
商陸看向了自己的另外三個兒子,喬念安,喬盼安,和喬懷安,“你們?nèi)齻€以后也要像哥哥學(xué)習(xí),獨立一些。男子漢就應(yīng)該擔(dān)起重任,肩負(fù)起該有的責(zé)任來?!?
日子一天天過去。
婚期一天天將近。
后天將是喬爾年和秦蓁蓁大婚的日子。
喬爾年暫停了公司的事情,交給管理者去打理。
這兩天他在準(zhǔn)備婚禮的事情。
一大早,他蓁蓁陪著商兩家的父母坐在一起,商量著婚禮的事宜。
這個時候,光頭李潮樹面色凝重地走過來,走到了商陸的面前,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兩句。
頓時,讓商陸的臉色黑丫丫如同烏云壓頂。
緊接著,客廳里走來了幾位穿著制服的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