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爾年擦著頭發(fā),走向她,“我是你老公,我不住這屋,那我住哪里?!?
雖然認(rèn)識多年,但這么一刻秦蓁蓁卻是羞澀如少女。
她低了頭,不敢對視喬爾年那炙熱的眸光。
然后爬起來,拿出吹風(fēng)機(jī)來,“累了吧,我?guī)湍惆杨^發(fā)吹干,早點(diǎn)睡了?!?
喬爾年很聽她的話。
她讓他趴在她的腿上,他則乖乖地躺上去,任由她幫他吹著他的短發(fā)。
忽然。
他勁瘦有力的手,握住了她手中的吹風(fēng)機(jī)。
關(guān)掉后,拿到一邊,再爬起來,望著她。
拂開她臉頰邊的碎發(fā)時(shí),他的眸光帶著無比的深情。
什么話也沒有說。
他低頭,吻向了她軟軟的紅唇。
或許是不適應(yīng),她竟然躲了躲。
保持著這個姿勢,他又低下頭去。
這一刻,他可以用他丈夫的身份,光明正大地去親吻她。
即使她的臉別開了,他依然大膽又霸道地吻下去。
多年來的愛戀和癡情,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。
秦蓁蓁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雨夜,她坐在車?yán)锇胱戆胄?,任性又瘋狂的占有了喬爾年的身體。
一切都還是那么美妙。
兩人漸入佳境時(shí),身上的被褥跟著被掀起層層波濤,一波又一波,洶涌而瘋狂。
末了,秦蓁蓁撫著依舊在自己身上的,喬爾年的胸膛,“爾年,我覺得其實(shí)我們倆一直都挺合適的,不僅青梅竹馬,而且尺寸合適,大家都沒經(jīng)驗(yàn),卻配合得如此默契。我們早該在一起的,你說是不是?”
喬爾年依舊趴在她身上,“我的尺寸,你滿意嗎?”
秦蓁蓁:“討不討厭?”
喬爾年:“不滿意那就再來一次,這次保準(zhǔn)你滿意?!?
打鬧中,秦蓁蓁已掙脫了出去,拿著枕頭擋在兩人之間,嬉笑道,“不要啦,我要歇會兒?!?
這天晚上,喬爾年很能折騰。
到底是熱血方剛。
可是第二天早上,他還是早早就爬起來了。
他找到了商陸,有要事要與商陸商量,“爸,有件很重要的事情,我要跟你說。這件事情有些棘手,我需要你的幫助。”
商陸:“是許家的事情?”
喬爾年:“不只這么簡單。接下來,我怕趕狗入窮巷,許家人會報(bào)復(fù)我們。所以這段時(shí)間,家人的全安問題,一定要重視。”
商陸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許家后面肯定有只黑手,這牽扯到官場。爸知道,確實(shí)應(yīng)該小心謹(jǐn)慎?!?
喬爾年:“你知道?”
商陸:“爸動用了一些關(guān)系,還是沒辦法保釋你,就知道許家背后肯定有黑手,而且和京都這邊有關(guān)系。這可不只是我們和許家的較量,而是牽扯到背后的官場?!?
喬爾年:“但是許家必須要鏟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