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陶陶不知道剛剛謝寒為什么要親她那一下。
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叫她也要親他一下。
或許是當(dāng)著這么多長輩和賓客的面,必須要應(yīng)付一下。
她茫然又緊張的目光,望向了賓客與親人。
目光最后落在父母身上時,父親秦森那示意的目光,似乎也在鼓勵著她,要她也親一下謝寒。
她重新望向身前單膝跪地,牽著她手的謝寒。
他仍舊牽著她戴著婚戒的手,另一只手抬起來,微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尖,“還在等什么?”
這時,司儀將男款的婚戒遞到她的手里,笑著說,“謝太太,現(xiàn)在,請將婚戒戴到你丈夫的手指上?!?
她這才取出戒指。
謝寒早已經(jīng)伸出了左手無指名,似乎在等待著什么。
賓客席。
主桌的秦森和宋薇聊著什么。
秦森那嘴角的笑容,燦爛而喜慶,仿佛幾百年沒有發(fā)生過這般好事了。
他對妻子宋薇說,“薇薇,我敢肯定,謝寒這小子肯定是對我們陶陶蓄謀已久。你看看他那看陶陶的眼神?!?
“我也看出來了?!彼无币彩切Φ煤喜粩n嘴,“就是蓄謀已久,這小子確實(shí)是藏得夠深?!?
那枚男式的婚戒,已經(jīng)被秦陶陶戴到了謝寒的左手無名指上。
隨即,她微微昂起脖子。
謝寒也在這個時候,很配合地湊過臉來,允許也任由她羞澀輕柔地吻,落在了他的臉頰。
就在半小時前。
他知道陶陶在婚禮上即將親吻他的臉,他特意又去洗了把臉。
他把自己的臉洗得干干凈凈的,上面還有洗面露的清洌好聞的味道。
但秦陶陶什么也沒有聞到。
因?yàn)榇藭r此刻的她,已經(jīng)心如鹿撞。
只是輕輕在他的臉頰上點(diǎn)了一點(diǎn),便很快退回來,緊張地低著頭。
而謝寒,那般沉穩(wěn)老練,也在這個時候像是卡頓了一樣。
秦陶陶吻他的時候,他的心是甜的,慌的,亂的,麻的,緊張的,還有不滿的。
心臟仿佛是一朵吸滿了水的花朵,瞬間就綻放了。
但他到底是沉穩(wěn)老練慣了,這會兒面上卻依舊是泰然自若,笑著說了一聲,“謝謝老婆,往后余生,我就歸你管教了,還望老婆手下留情,對我好一點(diǎn)?!?
賓客席頓時響起掌聲和歡呼聲。
那樣的熱鬧非凡中,秦陶陶卻只聽見了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。
過于興奮激動的秦森,直到現(xiàn)在也沒有問起,陶陶和夏俊杰是怎么分開的。
直到旁邊有賓客問起,“唉,陶陶之前不是和姓夏的那小子在一起嗎,今天怎么新郎換人了?”
秦森這才滿眼茫然。
“是啊,老秦?!彼无币灿行┟H唬p輕扒了扒秦森的胳膊,“俊杰和陶陶是怎么離婚,又怎么和謝寒結(jié)婚的。我們只顧著高興,什么情況也沒了解一下?!?
坐在旁邊主桌的喬蕎,捂嘴笑了笑。
剛好,喬蕎就坐在宋薇的旁邊。
她正要開口,謝媽媽笑著說,“親家,親家母,你們不用好奇,是我家那小子打你家閨女的主意,打了好久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