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刻我推不開他,我需要一個(gè)救贖。
哪怕只是暫時(shí)的。
我身子一輕,秦墨將我抱了起來,江媽媽又叫了我和秦墨,“杉杉秦墨,你們......”
“我先帶她回去,至于她有什么決定,回頭再說,”秦墨說完便抱我大步的離開。
在他將我放到車?yán)锏臅r(shí)候,我揪住他的衣領(lǐng),臉貼著他的脖頸大哭出聲。
秦墨沒動,任由我哭,任由我的鼻涕眼淚蹭了他一身。
這次我哭的到了缺氧,他將我送進(jìn)了醫(yī)院。
躺在那兒的時(shí)候,我終于平復(fù)了情緒,可是腦中卻一片混亂。
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辦,接下來要做什么?
報(bào)警,把江爸爸送進(jìn)去為我父母報(bào)仇嗎?
可那不叫報(bào)仇,只能說將惡毒的人繩之以法。
縱使那樣,于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,因?yàn)槲沂サ囊磺卸蓟夭粊砹恕?
一想到這個(gè),我就意難平,我就心中巨浪翻滾,我就好無助。
我知道哪怕把江爸爸還有龍彪全都抓起來,哪怕他們都死了,也填補(bǔ)不了我這輩子的缺憾了。
我從來沒有這么無助過,無助的像一葉孤舟。
“要喝水嗎?”秦墨見我醒來問我。
我眼睫動了動,“秦墨,你告訴我,我該怎么辦?”
他的大長臂伸過來,將我抱起坐好,把水杯給我,“先喝水?!?
我沒接杯子,就那樣看著他,似乎他是唯一能救我出這深淵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