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來吃飯了,”裴景喚我。
我沒動,只是看著他,裴景擺放餐具,“來試試口味?!?
這樣的他在燈光下,真的跟秦墨很像,像到仿若就是一個人,尤其是剛才他攪粥的動作。
人可以偽裝,但很多時候小動作和習(xí)慣會不由自主偽裝不了的。
所以裴景就是我的秦墨吧!
我想著便起身走了過去,走到了裴景身后,我擁住了他,把臉貼在他的后背上。
裴景明顯身子僵住,不過他并沒有拉開我,而是說了句,“可以吃飯了。”
“你是秦墨對不對?”我低問。
裴景沒答,我接著扳過他的身子,盯著他的臉,“這兒沒有別的人,只有我和你,你告訴我你就是秦墨,好不好?”
“我不是,”三個字殘忍的結(jié)束我的幻想。
“我是裴景!”他又強(qiáng)調(diào)。
我也沒有再問,抓著他的手緩緩松開,甚至還道歉了,“抱歉,你穿著這條圍裙做飯的樣子真的跟秦墨一模一樣,甚至連攪粥鍋的習(xí)慣都一樣,都是左手?jǐn)嚾?。?
裴景下頜緊繃了一些,“那是巧了?!?
“是啊,巧了,巧到你們那么相像,我又覺得你是他了,”我苦澀一笑,坐到了餐桌前,拿起筷子夾起他炒的菜。
菜剛?cè)肟谖揖桶櫭剂?,裴景看到了,“不好吃?還是咸了淡了?”
我沒說話,我皺眉不是因?yàn)椴缓贸?,也不是因?yàn)橄痰?,而是這個菜不是秦墨做的味道。
所以,他不是秦墨。
這個男人就這樣讓我在他是不是秦墨之間徘徊,簡直就是反復(fù)的摩擦我。
“嗯?”裴景似乎很有耐心的等我回答。
我放下了筷子,說了句違心的話,“不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