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他們正睡著被人叫醒,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現(xiàn)在一看這證件,瞬間正色起來。
孟椿此時虛弱的指著老太太,“同志,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,他們看我一個姑娘家盯上了我,把我身上的五十塊錢摸走了,我自小就有心臟病,那是我爹娘砸鍋賣鐵湊出來的錢讓我來京市看病的,現(xiàn)在全沒了!”
“你胡說!我就是躺你床上睡覺,我什么都沒干,你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!”剛站穩(wěn)的老太太一下子氣的跳腳,惡狠狠的瞪著孟椿,看著乘警有些心虛。
孟椿緊緊的揪著胸口的衣服,泫然欲泣,“這是我的買的臥鋪票,你躺我床上干什么你就是在偷我的錢,我求求你了,你把我的錢還給我吧,那是我的救命錢??!”
乘警聽見這,直接上前架住了老太太,列車員也朝老太太伸出手,“把你的票拿出來看看?!?
老太太一下子被問住了,她眼珠子一轉(zhuǎn),突然撒潑打滾的要掙開乘警,“你們干什么,你們是不是看我一個老婆子好欺負(fù),都來看看呦,我要被你們這些人欺負(fù)死了?!?
列車員見這樣的老太婆多了,經(jīng)驗十分豐富,直接掠過這發(fā)瘋的老太婆,對著后面年輕的男女說道:“你們的票呢?如果沒有,我們就要把你們請下車了。”
年輕男女這個時候倒是趕緊拿出了兩張臥鋪票,就是拿不出老太婆的票,嘴里支支吾吾的。
列車員板著臉,“既然這個老太太沒有票,車子到站就請立即下車,至于你們偷這位女乘客的錢,要不現(xiàn)在還上,要不現(xiàn)在直接讓乘警送你們?nèi)プ罱军c(diǎn)的公安局。”
一聽見公安局,這幾人的臉色微變。
老太太氣的臉色鐵青,恨恨的指著孟椿,“她故意訛人的,你們該抓她,我根本沒偷她的錢,我就是躺躺她的床,她空那么大位置,我躺著睡覺礙著誰了?”
年輕男人也在一旁臉上陰沉的看著孟椿,“你說我們偷你的錢,你有什么證據(jù)?一個小姑娘別亂說話?!?
“就是!你個糟心玩意兒,你不想活了還敢污蔑我們,有本事下車給我等著?!蹦贻p女人嘴上罵罵咧咧的。
孟椿裝作被嚇的瑟瑟發(fā)抖,“乘警同志,你們看看,當(dāng)著你們的面他們都不怕還敢罵人,一點(diǎn)都不把你們放在眼里,可見已經(jīng)是慣犯了,以前不知道偷了多少了。
我的那五十塊錢是我爹一分一毛湊出來的,就是害怕被人偷,特意求人換的五十整錢,乘警同志,不信你搜他們,我的錢就在他們身上!”
乘警聽見這話,二話不說的直接搜了年輕男女的身,最后還真的在年輕男人身上搜到了一張五十整。
這五十可是剛才年輕男人故意炫富拿出來擺弄的,孟椿就當(dāng)作半夜被嚇到的精神損失費(fèi)了。
乘警把錢遞給孟椿,“同志,你說的是這個錢吧?!?
孟椿趕緊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對!這就是我家人給我的救命錢。”
年輕男人都要?dú)獐偭?,撲過去要搶回來錢,卻被乘警制服住,他瘋狂的怒吼:“這是我的錢,這是我自己的錢,這個女人才是個騙子。”
老太太更是氣的差點(diǎn)一頭撅過去,“這是我兒子的錢我們都能作證,我們根本沒人拿她的錢啊,趕緊把錢還給我們。”
天爺呀!
早知道這死丫頭這么奸詐,她咋會占這死丫頭的便宜。
誰能料到年輕男人掙扎間,包里的錢也露了出來掉到了地上,一沓子的錢讓周圍人都驚訝的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是你!我想起來了,長安,這個男人就是六一九案搶劫的男人,從老鐵手里跑了!”
人群中的元慶突然指著這個男人,當(dāng)時這個男人是喬裝打扮有胡子的,現(xiàn)在胡子刮了,元慶現(xiàn)在才艱難的認(rèn)出來。
年輕男人現(xiàn)在聽見這話,臉?biāo)查g變了,不管不顧的踩著桌子就要跑。
雖說顧長安沒參與那次任務(wù),但是他那一身功夫不是白練的,哪能讓人跑了,直接一個反身將年輕男人的胳膊緊緊的扣住了,“老實點(diǎn)!”
元慶也趕緊過來,押著年輕男人,他根本沒想到還有這收獲。
年輕男人更沒想到,他剛干完一票大的,正準(zhǔn)備帶著一家人去過好日子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