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王嬤嬤在場,聽了沈瓊芝這話定然要撲上來捂住她的嘴:我的天爺,少說一句!
晏煜廷完全不生氣,反而握住她的手:“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,我不會這么對你。”
沈瓊芝嘴上沒說什么,心里卻是在想:這話只怕他也對那貴妃說過。
晏煜廷有多會迷惑女人她上輩子就知道了,海誓山盟對他來說算什么,輕松信手拈來。
大概是她的神情過于明顯,晏煜廷笑出了聲:“你是不是在想,我也對她說過這話?”
沈瓊芝有些不好意思,微微低頭:“......是的?!?
晏煜廷懶懶道:“你猜對了,我的確和她說過。好聽的話而已,誰不會說?要想知道一個人對誰好,只需看做了什么?!?
說著手上稍稍一用力,把沈瓊芝帶入懷中坐著,在她耳邊低語幾句,笑:“我只這么伺候過你,其他女人不配。你和她們是真不一樣?!?
沈瓊芝臉紅得發(fā)燙,下意識想打他,手揚起來一半又頓住了。
晏煜廷拿住她的腕輕輕打在自己身上:“想打就打,怕什么?”
二人正說話,大黃不知從哪里鉆出來,圍著晏煜廷繞圈子顯擺它的新衣裳。
晏煜廷看了一眼,問:“它身上這褂子也是你做的?”
沈瓊芝道:“是,給昕兒做衣裳多出來的布頭扔了可惜,就給它又拼湊了一件。”
晏煜廷瞇起眼:“有工夫給狗做不如給你夫君做點,到現(xiàn)在都沒見著你一樣針線上的東西,我一個做皇帝的倒混得不如它了?!?
沈瓊芝尷尬:“好,我明日就開始做?!?
晏煜廷滿意了,命人去取上好的針線料子來。
呂程聽陛下說要上好的,那必然是挑尖兒里的尖兒,比銀霧綢更貴重的也都屁顛地捧了許多來,堆得桌子幾乎放不下。
沈瓊芝嚇了一跳,有些為難:“這么多?這是要把你接下來幾年的衣裳鞋襪都包圓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