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。”蕭落不是看不出,陶氏母女并非表面和善。
但她并未說什么。
與她無關之人,何須在意?
陶雅暗暗翻了個白眼,裝什么清高呢?
那手都燙脫皮了吧?瞧著就惡心,她也沒想真的把傷藥給她。
“雅兒你也受傷了,那藥你自己留著用吧,我們與公主同路,就先回去了?!?
文母出聲道。
陶雅頓時揚起笑臉,“我知道姨母最疼我了?!?
文母點點頭,也沒多說。
拉著蕭落上了馬車。
蕭落不是沒注意到,陶家姑娘那怨憤的眼神。
陶家姑娘,瞧著文濤時,眼神那叫一個癡迷。
看來陶家姑娘喜愛的,是丞相啊。
陶姑娘這是將她當成了假想敵?
蕭落笑了笑,覺得有意思。
正如文母所說,馬車很寬敞,坐下兩三個人,還有空余。
文母上了馬車之后,文濤沒動,她回頭道,“還愣著做什么?上車,等著為娘請你嗎?”
文濤微愣,陡然明白過來。
母親,這是在幫著他?
不知怎的,文濤心中有些暗爽,他壓了壓嘴角,“是,不敢勞煩母親,兒子自己上。”
文家馬車走了之后,陶雅氣悶的跺腳,“娘,憑什么她可以坐表哥的馬車,我們和姨母家也順路啊?!?
陶母安撫女兒,“她是公主,莫使性子,讓人覺得你不懂事。”
“公主怎么了,公主更應該避諱,她還讓表哥抱她下山!”陶雅越說越大聲。
“低聲些,妄議公主,被人聽到,是要吃罪的?!碧崭附逃柕?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