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佳怡鄭重地說:“威廉律師,我想拜托你一件事?!?
“你說。”
“我看信里的內容,謝啟寧不像是自殺,他的死有蹊蹺。你能幫我暗中查一查嗎,有任何線索都第一時間直接告訴我?!?
威廉有點驚訝,問:“那位謝先生真不是自殺,是被人害了?”
“嗯,他給我的信是在自殺的前一周寫的,里面沒有流露出要死的想法,而是對未來還有期盼的?!闭布砚隙ǖ卣f,“我不信他會自殺?!?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威廉說,“如果是他殺,我作為他曾經的代理律師,也有義務查一查?!?
“那拜托了?!闭f著她聽到有人在外面推門,馬上掛了。
謝振東疲憊地走了進來,看到她正收起手機,問:“和誰打電話?”
“我媽?!闭布砚⑿φf,“為了昨天婚禮上的事她一直在擔心我?!?
“哦?!敝x振東扯開襯衣的扣子,“我就不該讓馮家人把馮柔接出來,八成又是她搞得事?!?
詹佳怡幫他脫下外套,說:“馮柔還能做什么,或許還有人想害我們呢?”
“除了她,還有誰最見不得我們舉行婚禮?!彼蛲硪炎屓瞬檫^詹佳怡大學里的那檔子事。
還真是有人在大學里為佳怡自殺了,不過責任不在佳怡,他也放心了,讓人花錢堵上了她那大學同學的嘴。
也警告過那個女人,再敢胡說他是不會客氣的,所以這事已經擺平了。
詹佳怡像是隨口說:“你讓楊莎莎放棄了孩子的撫養(yǎng)權,她會不會心里有怨氣?”
“她憑什么有怨氣,我可是讓杰杰當繼承人啊?!?
“那也是?!闭布砚鶝]再多提楊莎莎,關心他說,“昨晚忙什么去了,我去放洗澡水,你好好休息會?!?
謝振東拍了拍她的手,說:“年紀不饒人啊,我是得好好睡一覺。”
詹佳怡忙去浴室給他準備好洗澡水,又親自去廚房熱了牛奶,做了培根雞蛋三明治。
……
莎莎一早在網上找不到任何有關昨天謝振東婚禮上的新聞,氣憤地關上手機,對余煒說:“看來媒體的新聞都被謝振東壓了下去,他好袒護那女人。”
余煒見她昨晚又沒睡好,說:“不過昨天婚禮上來了好多名流,詹佳怡的大學同學這樣一鬧,詹佳怡即便成了謝振東的太太,名聲也不會太好?!?
“對啊,至少大家都會認為她是第三者,是蕩婦?!鄙挥尚α似饋?。
余煒勸她說:“先別管這些了,吃過早餐,好好睡一覺吧。看你眼袋這么深,多憔悴?!?
莎莎趕忙照了照鏡子,說:“對啊,怎么都不美了,到時看到杰杰,他只怕都認不出我來?!?
余煒將做好的早餐端到她面前,“孩子不會不認識自己的媽媽,不管你變成什么樣,他的天性都會認出你的。”
莎莎終于沒那么焦慮地吃起了早餐,余煒心疼地像兄長一般摸了摸她的頭,說:“不管有什么事我都會幫你的,安心睡覺?!?
……
馮柔這兩天一直在房間,沒出來過,看著二嫂從馮公司里拿出來的和謝氏有關的文件資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