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長臨懶懶的抬了抬眼皮,還不等他開口,池奇邃便直接將那些人擊退了。
那獄卒也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公然對他們動手,隨后當即便變了臉色。
“頭,他們練過?!?
聽到他這話,為首的那人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。
“我看不出來嗎?”
說完為首的那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池奇邃,隨后將目光落在了陸長臨的身上。
“公子,朗朗乾坤,你眼中可還有律法?”
聽到他這話,陸長臨冷笑了一聲,“本公子倒是不知有哪條律法是一上來就抓人的,大人口說無憑便在我家宅院動手,大人的眼中可有律法?”
被陸長臨這么一說,那人臉上瞬間惱羞成怒。
“少廢話!通通帶走!”
他這話一說完,那些獄卒便再次上前。
“放開。”
陸長臨低聲喊道。
獄卒被他這氣勢給嚇到了,隨后轉(zhuǎn)身看向那領(lǐng)頭的人。
那領(lǐng)頭的也只是搖了搖頭。
陸長臨蹲下身子將白沐沐抱了起來,隨后直接朝著外面走去。
看著他這模樣,那領(lǐng)頭的也只是冷哼了一聲,隨后帶著人便離開了。
到了公堂上,陸長臨一眼便看到了蘇衍。
陸長臨的眼中劃過了一抹冷笑。
看到陸長臨,蘇衍忍不住縮了縮脖子。
不知為何,他那眼神實在讓人不寒而栗。
蘇衍搖了搖頭。
他不過是一個被放棄的皇子,怎么可能會這么有氣勢?
他心里就這么想著,上面的人便開口了。
“這位公子,馬老板說你偷盜他的錢財,此事你作何辯解?”
蘇衍在這臨城久居這么多年,雖然背后有國度那位大人物仰仗,但是這臨城上上下下還是要靠他自己打點的。
若不是因為如此,他也不會賺的盆滿缽滿。
這么多年來,他與這臨城的官府的交情自然也頗為深厚,所以蘇衍才會這般明目張膽的告發(fā)陸長臨。
雖然不能暴露陸長臨的身份,但是也給他點教訓(xùn)。
蘇衍知道,大人看不慣陸長臨,所以他才會這般毫不顧忌。
聽到那縣丞的質(zhì)問,季元武當即便不樂意了,“你們有何證據(jù)?單憑他的一面之詞就可定我們的罪?”
見他著急,蘇衍冷笑了一聲,“這臨城誰人不知我,我也就與你們結(jié)了仇怨,不是你們還會是誰?”
蘇衍說的理直氣壯。
聽到他這話,白沐沐皺了皺眉頭。
這蘇衍現(xiàn)在是以何身份出現(xiàn)在這里?
他這般理直氣壯,實在是可疑。
“是與不是查一查便知道了?!?
縣丞這話一出,蘇衍便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。
肯定是他們!
蘇衍心里想著。
陸長臨挑了挑眉頭,“若是不是我等呢?”
他這話一說,隨后眼神凌厲的看向縣丞,那眼神里的警告絲毫不加掩飾。
縣丞不知道陸長臨是什么身份,但是看著陸長臨這周身的氣勢,縣丞自然也能猜出他的身份不凡。
想到這里,縣丞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蘇衍。
這馬老板雖然平時對他們多有照顧,但若是因此惹上了不該惹的人,他們自然也不會為了他而去得罪陸長臨。